如此没过半盏茶,龙葵又感觉到了后腰处别着一把匕首。
她翻过身和他面对面,抬起右腿搭在他的腰上,俯首前倾吻在他的喉间凸起处:“哥哥还要吗?龙葵帮你。”
龙阳凝神看她:“帮我?那我刚才是在帮谁?”
“哥哥怎么这样说?难道哥哥不是操得神魂颠倒吗?”龙葵在他耳边诱道。
“不知所谓,一国公主竟然口出秽语!”虽然是责备的话语,可他的语气却是柔和:“如此不成体统,哥哥要好好罚你!”
“哥哥要怎么罚?”她暗示性地用还在流着净水的花户去贴他。
“罚你永远长在哥哥身上。”语毕,扶着早已硬起的利刃,劈波斩棘探入洞中。
囊中净水射了一次,此刻龙阳也就没有那么急切了,慢慢地听着腰身叉弄。
只是虽然慢,却是次次到底,退出来时也只退大半,留个龟帽含留其中享受被媚肉挽留的快意。
龙葵的花壶中盛满了龙阳给她的净水未及排出。
此时龙阳又入了进去,净水被挤出一半,另一半则被他推向了更深处。
穴儿湿滑顺溜,那条肉龙就沿着细细的通道滑到了更深处。
本来还只算是半硬的肉龙被吸得更加硬挺。
龙阳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进入,退出,如同一个颇有耐心的农人老实的一圈一圈的磨豆腐。
如此缠磨不经意间龟肉的伞突就刮到了内里一处鼓起的软肉,也叫龙葵抽搐着发出一声黏腻的声音。
“哥哥,那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