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于礼节。"我示意她坐下，倒了杯热茶给她。

张妈接过茶，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一旁，郑重其事地看着我："夫人，老奴冒死前来，是有要事相告。"

"但说无妨。"

"夫人可还记得七年前，老夫人忽然不再催促您和老爷生育之事?"

我点了点头，那确实是个奇怪的转折，当时萧老夫人几乎是一夜之间便不再提起子嗣之事，我还以为是她终于想通了。

第7章

"那是因为，老夫人早已发现老爷在外有了人，而且那人已有孕在身。"张妈低声道，"老夫人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暗中支持，就是觉得您太过能干，不够'安分'做个闺中妇人。"

我心中一震，虽然已经猜到了些许，但亲耳听到还是感到一阵刺痛。

"老夫人觉得您处处争强好胜，尤其是在商号上的表现太过抢眼，让老爷显得无能。她一直想找个温顺的女子代替您，给萧家开枝散叶。"张妈继续道。

我苦笑一声："原来如此。我还在想，为何萧家人突然对我'通情达理'，不再逼迫我生育。原来他们早已另有打算。"

"是啊，那柳如烟看似柔弱，实则心机颇深。她自知身份卑微，从不与您正面冲突，就是要在老夫人和老爷面前树立温婉贤淑的形象。"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多谢张妈告知这些。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我已与萧家断绝关系。"

"夫人，老奴还有一事不明。您当年与老爷成婚，为何会不孕?"张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沉默片刻，这是我与萧景琰之间的秘密，从未对外人提起，但现在似乎也无需再隐瞒："当年我与萧景琰都年轻，不愿为家族责任所累，所以...我们服用了绝育之药。"

张妈闻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夫人，您可知道，这些年老夫人一直在您的饮食中下药?"

"什么药?"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