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的世界中找到了片刻的宁静与自我。”
文字下方,并细心地附上了那首新歌的网络链接,宛如一位智慧的引路人,轻轻推开了一扇通往神秘音乐世界的大门。
起初,这条分享并未引起广泛的关注,它就像夜空中偶尔划过的流星,一闪而逝。
可当庆功宴的香槟泡沫漫过杯沿时,小梅却缩在包厢角落,把亮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后来她们之间渐渐长出透明的膜。
金娟的日程表被通告切割成碎片,而小梅的练歌房永远亮着凌晨三点的灯。
有次金娟结束跨年晚会彩排,发现更衣柜底层塞着两盒凉透的南瓜粥那是小梅特意从城南老店买的,便利贴上的字迹被水汽洇得模糊:"你总说胃疼"。
最痛的是那个梅雨季的清晨。金娟抱着一沓demo想找小梅试唱,却在消防通道撞见她蹲在阴影里
潮湿的风卷着烟味扑来,小梅指尖猩红一点明灭,地上散落着被揉皱的乐谱,那是金娟淘汰的备选曲目。
"小娟?"小梅仓皇起身,烟灰簌簌落在蕾丝裙摆。
她们隔着三级台阶对视,水珠顺着安全出口标志滴答坠落。
金娟看见小梅眼底晃动的光,像暴雨前挣扎的萤火虫。
"这首...其实挺适合你。"金娟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小梅突然笑了,笑声撞在水泥墙上碎成冰碴:"施舍吗?"
她踩灭烟头,指甲上褪色的星月贴钻在昏暗里闪烁,"金老师,我不唱别人的残羹冷炙。"
那声"金老师"像把生锈的刀,把二十年的光阴劈成两半。
后来小梅辞职那日,托人转交的纸箱里放着褪色的拍立得:十五岁的她们挤在学校天台,校服裙摆被风吹成并蒂莲。背面用荧光笔写着:"我的月亮永悬不落,可惜星星该熄灭了。"
“七仔老师,没想会以这幅模样以您重逢”带着一丝自嘲,酒醒后的头疼带着腌入味的嗓子因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