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爸爸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淡淡笑了起来。

"行吧,爸,既然您真的了解过了,我签就是了。"

签保险时那人也没跟我介绍保险内容,只将页面翻到几处需要签字的地方指给我签。

我眼神扫过置放微型摄像头的地方,慢慢勾起了嘴角。

真好,证据更加齐全了呢。

过了两个月,哥哥抱着手机给我看催收短信。

“罗夏夏,你不是说不还没事吗?他们怎么一直发短信打电话。”

我笑他傻:“人家当然要发了,还要吓唬你,不然钱怎么收回去?你知道一句话不?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哥哥又信了。然后他又问我:“我现在已经借不到了,不知道这些平台怎么回事,都不给我下款了,你还有别的渠道吗?”

我假装惊讶:“你这是借了多少啊?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哥哥依旧对我露出不耐烦的申请:“少废话,劳资的事轮到你过问了,你就把你知道的交代就完了。”

我盯了他一会,为难道:“网贷下不来,只能做抵押贷了。”

他眉头一松,迫切问我:“怎么做?”

我从手机里调出一个号码给他,“这个人就是专业做抵押贷的,车、房,都能做抵押。”

他迫不及待的将号码录到自己手机上,理也不再理我,径直走了。

到了夜里,我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对面说:“鱼儿上钩了,20万。”

我没想到,哥哥竟然真的能说动妈妈偷拿房本去给他做抵押,20万就把这套房子抵押了,哈哈。

不过我得感谢这家里只有爸爸一个聪明人,不然我肯定会死的很惨。

康沐霖催我回北京,他说我手上这些证据可以控告他们预备犯罪了,让我不要以身犯险。

但我不肯,我怎么甘心呢?

预备犯罪很多时候都只是罚款了事。

康沐霖见我不听劝,急的从北京跑来了我老家。

不过他没直接来我家,而是在酒店里住了下来。

一见面,我两就吵了一架。

他说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连命都不要了。

我说他说的对,可明明他们为了钱都可以要我的命,我为什么不能反击。

冷静下来后,他将那份鉴定报告递给我。

我没接,他那么久没给我,再加上妈妈都亲口跟哥哥说我是亲生的了,我早就没念想了。

没有人能体会,知道至亲要杀自己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最后康沐霖妥协了,他说:“好,我就答应你最后冒险一次,这段时间我也不回北京了,我在这守着你。”

“你记住,一旦有不对劲,就打我电话,紧急联络人,记住了。”

我记住了,但我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晚饭时,我哥哥抱了瓶饮料,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

他说今天高兴,走一个。

我以为他是因为抵押的贷款到账,加上每个人都喝了,我也就没多想。

谁知吃完饭后我就开始犯迷糊。

迷迷糊糊间我家的门似乎被敲响,我哥小跑着过去开门。

是那个人,我回家第一天,吃早餐时看到的那个人。

爸爸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他叫那个人‘老刘头’。

我知道我中招了,可明明不应该是现在,之前监控里,他们明明说的还要再磨一磨价格。

我用尽力气在舌尖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齿间散开,我终于清醒了不少。

在爸爸还在和老刘头寒暄的间隙,我猛的站起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