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林默惊异地发觉,原来叶青梧也不是对什么人都会笑的。他一直以为对方是亚撒西的中央空调(褒义)来着。原来竟然不是?

分开坐车的时候,林默无意识地回头看了眼叶青梧的方向,正好那人也在笑吟吟地看他,不知怎么脸一红,好像偷看被抓包了似的,连忙狼狈地转了回来。

可恶啊,身体自己就动了起来,根本控制不住!

他老是想去看叶青梧,想去问他疼不疼,需不需要帮助,可是那人身边明明就有保镖!根本不需要他多此一举!

“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殷锐泽面无表情地提醒,带着些醋意大发和恨铁不成钢。“你还记得你是被渣男给抛弃的吗?王宝钏?”

“抛弃这个词,置我于何地?我又不是小猫小狗,没了主人就会变成流浪动物。”林默上车系好安全带,慢吞吞反驳道,“人家王宝钏也是因为……”

“从机场到海边,两个小时的车程,你猜我能做几次?”殷锐泽眸色一沉,冷笑威胁道。

“……”林默的声音戛然而止,安静乖巧地缩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离暴躁的总裁情人远一点。

但还是被拉到怀里,上上下下地亵玩了一通。

“别……宴会上那么多人……要是让人发现……”林默很不愿意在这种人多的场合,暴露出羞耻难堪的一面。

殷锐泽埋在他白皙的胸口,在脖颈和锁骨处吸出几个红彤彤的吻痕。林默的衣服穿得太多,脱起来都怪麻烦的。车里的温度开得很高,对殷锐泽来说有点热了,但他不肯放开林默,揽着他的腰,把手伸进毛衣里摸来摸去,摸得林默双腿发软,敏感地一哆嗦,下身顿时有了点湿意。

林默的眼睛湿漉漉的,呼吸凌乱,连忙按住殷锐泽的手,求道:“别……我不想被人发现……”

“发现什么?你在赴宴的路上,被我肏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滥?”殷锐泽把林默衣服的领口往下扒拉,叼着奶头吸吮啃咬。这小东西早就被他玩熟了,娇艳欲滴,每天都在唇舌并用中鼓胀挺立,肉嘟嘟的,连同青涩的双乳都仿佛丰润了不少。

“唔……”林默羞耻地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面红耳赤。

“还是怕人发现你的小奶子上全是男人的牙印?”

“鼓起的小肚子里都是男人射的精液?”

“你是怕谁发现?你的初恋男友叶青梧?”

殷锐泽一句比一句淫秽刁钻,逼得林默泪眼汪汪,臊得说不出话来。

殷锐泽脱掉林默的裤子,故意忽略湿哒哒的女穴,从干涩软嫩的后穴插进去,噗呲噗呲地插了个爽,把林默肏得失神痉挛,在他怀里颤抖呜咽,蜷缩着脚趾潮吹了。

他太敏感,在前列腺激烈持久的高潮里,前方羞涩的女穴也会跟着汩汩流水,于是要不了多久,两个小穴都会湿得透透的,全是黏糊糊的液体,再怎么忍耐都忍不住。

更妙的是,后穴里肠道弯弯曲曲,抵在深处射出的精液,会缓缓地往外流,一点一点地顺着穴肉渗出来,好像几只小蚂蚁,爬过酸麻至极的前列腺点,慢慢地滑出肉穴,打湿穴口和内裤。

这种好像时时刻刻都在被挑逗和玩弄的感觉,在高潮的余韵里特别明显,殷锐泽观察过,林默恢复得很慢,往往看着衣着整齐神情镇定,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虚软。

脚步轻飘飘的,眼里还有点水色,眼尾发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软糯湿意,可怜又可爱,让人蠢蠢欲动得只想再奸淫他几轮,把他彻底肏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晕乎乎地瘫软吐舌,满脸潮红和泪痕。

好软好香好甜好可爱,怎么可以这么诱人?明明被来来回回操了那么多次,为什么看上去还是那么纯洁懵懂,他不知道他越是忍着不肯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