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手,借着对方风衣的掩盖,堂而皇之地掏出躁动的性器,欲求不满地蹭着林默圆润的臀肉。
小秘书去年捐了造血干细胞,虚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慢慢养回来。公司的伙食很好,他三餐也规律,殷锐泽跟养猫似的,连在宴会上都特别注意林默有没有饿着,对如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这点肉,爱不释手。
开酒吧的梦南柯曾经好奇满满地问过:“你们家那个小秘书什么味道?”
“问这个干嘛?”殷锐泽有种被侵犯了私人领地的不悦。
“就问问嘛。他有一种,又纯又欲,但毫不做作的味道,你不觉得吗?就跟茶汤一样,乍一看清汤寡水的,但越喝越甜,甜到了心坎里,越琢磨越有味道。质朴,纯洁,冷静,还带点书卷气,戴着眼镜知书达理的,摘了吧,漂亮得让人心痒。对,就是心痒,让人很想亲一口,再亲一口,一直把他亲哭……”
“打住,不许再继续开林默的黄腔。”殷锐泽当时打断了梦南柯的妄想。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何止是亲哭,殷锐泽更想把林默肏哭。
“你今天戴了隐形眼镜吗?”他的手沿着林默的腰,钻进他衣服里,揉捏着每一寸温热润泽的肌肤,在胸口和腰间流连,尤其是嫩乎乎的小奶子,得到了重点照顾。
奶头一被捏住揉搓,就蔓延开酥酥麻麻的刺激,好像细小的电流窸窸窣窣,电得林默头皮发麻,呼吸凌乱。
“唔……没有……别……”他手忙脚乱,又羞又气又紧张,想要逃离殷锐泽的掌控和玩弄,偏偏马上就这么点空间,扭来扭去也躲不开,抵在臀部的性器反而更硬了。
“你不戴眼镜也很漂亮,哭起来的时候像只被抢了松果的小松鼠。你一哭,我就更想肏你了。”
殷锐泽恶趣味地引逗惊慌失措的林默,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稳住他的身形,一手在胸口的奶头和乳肉间作乱,胡乱抚揉掐弄,趁着对方毫不自知地火热情动时,直接一杆入洞,大大方方地闯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林默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哆哆嗦嗦地喘了两口气,大脑皮层都在疯狂痉挛,意识断线了一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就气哭了。
莉莉欢快地撒欢儿跑起来,秋风吹来落叶和草地的清爽气息,却丝毫没有抚平林默被迫激起的燥热和情潮。
他的后穴被男人火热的鸡巴填得满满当当,随着马匹的震动上下起伏,激烈运动,肠壁上敏感的前列腺点很快就被摩擦得酥软滚烫,荡起层层叠叠的快感,席卷了林默的感官。
他口中不断分泌出动情的口水,在难以抑制的喘息里艰难吞咽,明明又气又委屈,可是过于敏感的身体却轻易被操出了感觉,酸酸麻麻的快意震颤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难以形容的饱胀和满足感浑浑噩噩地冲击着他的大脑,震得他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连手指都酥成了一片。
殷锐泽沉浸在绝妙的舒爽里,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几乎想把他揉进自己血肉里,走哪带到哪,一刻也不分离。
他也很奇怪自己这种不理智的占有欲,随便一个男人的醋也能吃到飞起。哪怕是在如此灵肉结合的关键处,他们在马上起起伏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但殷锐泽居然鬼使神差地摸向林默的口袋,把早上栾星辰送给他的紫皮糖给悄悄拿出来,远远地扔进灌木丛里。
出于视野盲区和意识混乱,林默根本没有注意到殷锐泽鬼鬼祟祟的小动作,他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强迫自己不要失声尖叫,浪荡呻吟,在奔驰的马上绷得如同一张拉开的弓,紧张到了极点,也敏感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