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锐泽不明白,只能更用力地捣弄着水润的宫腔,肏得林默呜咽崩溃,失控地一直潮喷。

“啊啊……”他已经完全忘记了窗外就是熟悉的同事们,人来人往的走廊也从模糊的视野里消失,除了本能地抖动和喘息外,林默什么都顾不得了。

他的背后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双腿大开,被男人架在肩膀上,弯弯曲曲地挂着裤子,大腿上全是湿哒哒的液体,淫靡得他自己都不敢去看。

殷锐泽在接连不断的肉体拍打声里射出来的时候,林默几乎晕了过去。他的体力是真的差,经不住几番折腾,宫腔被精液射得乱颤。

好软好嫩,但怎么肏都不会坏掉,跟林默这个人一样,看着毫无棱角,跟气球似的,可居然出乎意料地柔韧包容,经得住殷锐泽的狂风暴雨和过剩的掌控欲。

他知道自己脾气差,以自我为中心,连家人都不肯让步,小时候表妹想借他的玩具,无论长辈怎么劝说,他就是不给,最后在纠缠中狠狠地摔碎了那个玩具。

“我的东西,我说不给就不给,管你是谁,我就是不给!”

殷锐泽从小就这样,现在还这样。虽然林默不是他的东西,他有嘴会说话,有腿会跑路,其实有思想,也有能力,但总有那么几个瞬间,殷锐泽这种不讲道理的占有欲和狠厉会流露出来。

林默刚来他身边没几天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他年轻没经验好欺负,看着跟白乎乎的软兔子似的,一戳一蹦跶,又生得极其漂亮,难免惹了不少人的眼。

某次宴会上便有大肚便便的集团老总仗着资历,逼林默喝酒。

“小林啊,不喝就是不给你王叔面子……你们殷总都是我的晚辈,让你喝几杯酒怎么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事……”

林默酒量不好,几杯茅台下肚就辣得脸颊通红,虽然恭恭敬敬地站着,给老家伙陪笑陪酒,殷锐泽却看到他酒桌下的另一只手正捂着胃,镜片下的眼睛无神地眨动,在勉强的社交中继续勉强。

“不想喝就不喝了。”殷锐泽按下了林默的酒杯,烦躁道,“服务员,上茶。”

“哎,殷总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吗?”殷锐泽冷笑,“林默是我的秘书,出门在外代表我的脸面。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王总要是没这个诚意,这桩生意就不谈了。”

他拉着林默就要走,对面反而慌了神,那些看热闹的连忙来劝和,七嘴八舌地缝补了局面。

回去的路上林默胃疼难受,却强忍着,一路没敢吐在殷锐泽的车上。

殷锐泽把他送到了小区门口。林默跌跌撞撞地下了车,呆呆地坐在花坛上吹着冷风,让自己清醒舒服一点,捂着灼痛的胃,脸色煞白,半晌都没有动弹。

殷锐泽按下车窗,蹙眉看着他。

“抱歉,殷总,我酒量不好还要让您解围。以后我会多加练习的……”林默唯唯诺诺。

“不用。”殷锐泽冷声道,“我从来不爱逼迫别人。”

“对不起……”林默很羞愧,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

“不用和我道歉,你只是不能喝酒而已。那老东西明明看出你醉了,还逼你喝,是他的问题。”

“他的问题?”林默愣住,不由得睁大眼睛。

“当然是他的问题。”殷锐泽毫不客气地指责,“他不尊重我的秘书,就是不尊重我。既然不尊重我,这笔生意就没必要做了。”

林默被这个逻辑震撼了,嗫嚅道:“就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轻率了?”

“不然呢?”殷锐泽理所当然地嚣张道,“我又不差这一笔生意。”

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是世界中心,从来没有受过挫折,一点委屈都不愿意接受。林默本来还在愧疚自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