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被迫绽放的样子太美太诱人了,眼泪汪汪地忍着哭腔,浑身都泛起欲望的粉色,被肏得狠了只会哆哆嗦嗦地呻吟,声音又小又软,可怜兮兮。泪珠滚落时气息凌乱,眼尾晕开湿漉漉的绯红,活色生香。
那种寡淡的气质立刻变成了勾人的纯欲,宛如猫咪的肉垫,轻轻拍打着殷锐泽的心脏,惹得他口干舌燥,血液沸腾。
很适合被强制爱,锁在床上日日夜夜地囚禁奸淫,掐着他纤细的腰尽情亵玩,操得他哭唧唧地下不了床。
也很适合在办公室做爱。按在落地窗或者办公桌上,看他慌慌张张地红了脸,羞耻得不敢发出声音,捂着一肚子精液呜咽求饶,高潮迭起,彻底瘫软在殷锐泽怀里,连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来。
明明看起来像一张白纸一样单调,吃起来却意外地美味,让人留恋不已,难以忘怀。
殷锐泽脑子里全是各种淫靡的幻想,大半夜的把自己搞硬了。
他不知不觉地松了手,任由诗集掉落到枕边,而后向林默靠近。
林默睡得很熟,双手搂着叶青梧的抱枕,呼吸平稳,脸颊肉压在枕头上,微微有点变形。
从殷锐泽的角度望过去,好像林默在和叶青梧贴贴一样,亲密无间。
殷锐泽:“……”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不知道是在吃谁的醋。
半晌过后,叶青梧的抱枕孤零零地躺在了沙发上。
“关灯。”
月光透不过厚厚的窗帘,《月光》也照不进傲慢的人心。但是诚实的身体会自动寻找他喜欢的人,挨挨蹭蹭地抱着他,在黑暗中满足地叹息,闭上眼睛。
果然,林默抱起来很舒服,正好可以圈在怀里,软绵绵的,比抱枕还舒服。
殷锐泽硬起来的下身一碰到翘生生的屁股就兴奋起来,本能地蹭动几下,很想再插进紧致的小穴里,享受被柔嫩肠肉包裹的快感。
他在夜色中扒掉林默的睡裤,蹭弄着林默的屁股和大腿根,忍不住微微用力,硬邦邦的鸡巴就挤开穴口,插了进去。
睡梦中的林默无意识地挣了挣,咕哝道:“唔……”
彼此合二为一的感觉好极了,殷锐泽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没有吵醒倦怠的林默,只是搂着他的腰,轻轻磨蹭抽送,让怀里的人发出猫咪似的软吟。
“嗯……别……”林默累惨了,对这样的骚扰有心无力,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哼哼唧唧地抱怨,“殷总……不要了……”
殷锐泽也没有非要把他肏醒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的亲昵作弄很有意思。比起安安静静躺在他旁边没什么存在感的床伴,这样撩拨欺负一下,林默就会发出承受不住的喘吟,一下子生动许多。
况且,插在林默小穴里的触感实在令人着迷,仿佛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安抚,到处寻寻觅觅又不知在寻觅什么的寂寞消失得无影无踪,突然就有了归宿般的真实和温存感。
这个人很真切地躺在他怀里,暖乎乎的心跳和体温每一分每一秒都摸得到。
这种微妙的感觉,比激情澎湃的做爱,更让殷锐泽沉醉。
于是他就这样插在林默身体里,蹭来蹭去,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好热……”林默迷迷糊糊地嘟囔,有点不安逸。
“小洛,空调调低两度。”殷锐泽难得这么早有了困意,完全没有放开林默的意思。
“好的,主人,已调到24度。”ai立刻照做。
一夜无话。
林默的生物钟卡在闹钟响前几分钟叫醒了他。他茫然地发了会呆,才想起眼下是什么情况。
殷锐泽的性器居然插在他身体里,难怪他做了一夜被大型野兽扑倒压制,禁锢在怀里酱酱酿酿的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