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呢?”
芸娘忙让开一个座位:“二哥请坐,你大哥一大早便出了门,可有什么事?”
苏?B一跺脚:“哎呀,大事不好!昨夜有人往我那里悄悄投了张纸条,只写着贬官岭南四个字。也不知真假。只是我不过一个田家翁,哪来的贬官?怕是哪位友人不好明言,投纸条提示我们。”
一屋子人一听,霎时如晴天霹雳!岭南是什么地方?那几乎是大宋的最南端,蛇鼠肆虐炎热非常。非重罪都不会贬官至此。芸娘跟冬娘对望一眼,彼此眼中尽是绝望。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
半晌,冬娘才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开始呜咽。芸娘轻喝:“禁声!你这是要哭的人尽皆知不成?孩子们在家呢!”
冬娘一抖,咬着嘴唇强行忍住,只是眼泪还依然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苏?B叹口气:“既有人报信,还是收拾收拾,打点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