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蚕的名字,只有我们二人可知,而你又是如何知晓的呢?墨蚕的习性你一清二楚,牛郎村的人从不可能去织女村的后山,你又如何得知,后山并无墨蚕?”

“这些种种,只能说明,你和织雨柔早就勾结。”

“你们试图害织女村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谢临安显然没想到,他那么早就暴露了。

可他还是不服输。

“是不是墨蚕又如何,你们的布已经烧了,天罚马上就要降临。”

“织女村和牛郎村都将不复存在。”

我挥了挥手,让后面的织女抓了一把所谓的布匹的灰烬。

然后扔给了织雨柔。

织雨柔不明所以,但还是捻了捻。

“这,这不是墨蚕丝,这是普通的蚕丝,加了墨汁而已。”

谢临安转头冷冷的望向他,随后一把掐住了织雨柔的脖子。

“你说什么?”

织雨柔被他掐的喘不上来气,努力地用手扒开谢临安的手。

“谢临安,你拿我当傻子吗?明知道你会算计我,我还对你掏心掏肺。祠堂后面的丝早就被我换了,你烧的只不过是普通的丝。”

谢临安放下了织雨柔,他知道他输了。

烧丝这件事,他没有足够的把握是不会做的。

可千算万算,他都没算到,我会破局。

他浑身像被抽走力气一样,整个人瘫软着,慢慢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而织雨柔则匍匐跪倒在牛老太太脚边,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婆婆,婆婆我怀孕了,是大郎的孩子,您救救我啊,我怀了您的亲孙子啊。”

牛老太太撒开了她的手,冷眼说道。

“我家大郎,压根没有生育能力,你是怎么怀上孩子的?肚子里是谁的野种?”

这下,织雨柔彻底傻眼了。

就在众人吵吵嚷嚷之时,天空中一道闪电劈过。

紧接着便是一道彩虹出现,那彩虹很长,从遥远的天边一直延伸到我们面前。

村里的老人们见到这一景象惊呆了,连忙下跪磕头。

年轻人不知发生何事,却也被自己长辈拉着一道跪下。

只见从彩虹云梯上,缓步走下一女子。

女子雍容华贵,端庄典雅。

我娘对着她磕了个头,高声道:“拜见王母娘娘!”

王母娘娘?

我低着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王母娘娘缓缓走到我面前,扶起了我。

“织禾,我果真没有看错你。恭喜你,待你百年之后,我来接你。”

织雨柔听出了话外的意思,王母娘娘会来带我飞升。

她索性也不跪了,站起身质问王母娘娘。

“凭什么?明明是我嫁给了牛大郎,明明我才是织女,凭什么是她飞升?”

王母娘娘牵着我的手,冷眼朝向她,随后不屑的开口。

“是谁告诉你?嫁给了牛家大郎就一定是织女?”

王母娘娘又转头望向了地上的谢临安。

“又有谁告诉你,牛郎一定姓牛?”

众人都陷入了沉默,谁也不知道王母娘娘话中是何意。

“谁能成为织女,亦或者谁能成为牛郎,从不是看谁嫁给了谁,谁娶了谁,而是看谁能真真正正的为天下万民做出贡献。”

织雨柔仍不死心,她大声质问王母娘娘。

“可织女祠中飞升的历代织女,无论哪一个都是嫁给了牛郎,哪一个都有美好的爱情故事,这难道不是说,成为织女就必须要嫁给牛郎吗?”

“织女祠中歌颂了历代织女的种种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