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猝地被推开,一脸苍白的栾桢终于出现在面前,他抓住裘钦戎的衣领,睁着澄澈的眼睛问:“你什么意思?你找到我爸爸妈妈了?他们在哪?你带我去见他们。”见裘钦戎皱起眉头,他又主动向男人许诺:“我吃饭,我都吃,我一定好好学房中之术,你带我去见他们一面好吗?”
裘钦戎抚摸着他的脸,说:“先吃饭。”
话音刚落,栾桢走进房间吃饭,主动坐在裘钦戎大腿上,也许他记挂着那句“他们能吃多少取决于你吃多少”,食量是平时的一倍,尽管如此,裘钦戎还是很满意。
之后的日子,栾桢果然很认真的学习房中之术,虽然裘钦戎的初衷是磨平栾桢的棱角,但他学会这些东西也没什么不好,能提高房事上的情趣,何乐而不为。
一晃七天过去,到了裘钦戎带栾桢回家的时候,栾桢一见到他,率先开口道:“裘钦戎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见父母一面的。”
“当然可以,但”裘钦戎扛起栾桢,嗓音沙哑地说:“但不是现在,我们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做。”
栾桢不傻,尤其是学习房中之术后,一听便知道更要紧的事情指的是什么,裘钦戎要检查他的学习成果。
第十七章:囚禁(四)
再次回到墙高门宽、青砖黛瓦的院子,栾桢对无力的现实产生一丝幽愤,但更多的是妥协,为了见父母一面妥协,现在他不得不为了取悦裘钦戎而做下贱的事。
栾桢看着镜子中自己眼睛蒙上黑色蕾丝眼罩,大红色长裙紧裹身体,露出锁骨和双肩,由腰及腿的桃花纹身在裙摆里若隐若现,一走路便露出来,裙子里面不着一物,他背过身,当即愣在原地裙子臀部的中心位置被设计成一个镂空的爱心形状,臀缝和大片白嫩的臀肉裸露无遗,连同臀上两行纹身也暴露在空气中。
栾桢紧了紧拳头,拜裘钦戎所赐,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反而一直在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可是转念一想,谁让他不敢反抗呢?他与父母是一体的,他无法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反抗。
“换好了么?”
裘钦戎催促的声音在屏风背后传来,他正坐在沙发上等待。
栾桢又看一眼镜子,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没有了屏风的遮挡,整个人暴露在裘钦戎眼中,他清楚地看见裘钦戎眼底很快地划过一丝讶异和玩味,对方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好一会儿,表情晦暗不明,不发一言。
裘钦戎坐在红色丝绒沙发上,一手撑住下巴,右腿搭在左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栾桢。
空气中仿佛能闻到强烈的情欲的味道。
虽然裘钦戎没有说话,但栾桢知道应该这么做,荷必教过他很多遍。
栾桢缓缓跪在地上,双膝跪在地毯上,撅起屁股,腰下沉,像猫走路一样,一步一步爬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眼睛却始终看着裘钦戎,爬到男人脚下,双手从下往上轻柔地抚摸,从小腿一直到大腿内侧,最终停在裤子拉链上。
栾桢错愕一瞬,西裤布料下的东西蓄势待发,变得又热又硬,他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内裤,那一根肉棒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前端弹在他脸上,吐露出一点粘液。
他舔了舔嘴唇,犹豫几秒,张嘴含住裘钦戎粗大的性器,一瞬间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他不禁地想起荷必教他口交技巧时,先拿香蕉一遍又一遍示范,接着让他舔雪糕,不许用牙咬也不许吃,只能用舌头把它舔化,栾桢不喜欢做这种事,这会让他回想起第一次为裘钦戎口交时自己的样子,每每这时候,荷必便拿父母威胁他,他只好认真学,对着镜子一遍一遍学。
“你走神了。”
裘钦戎脸色阴沉,抬起栾桢的下巴,性器从他嘴里滑出来,性器前端被舔得水光盈盈,下一瞬,裘钦戎站起来,扶住硬挺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