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3)

栾桢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汹涌的泪水怔怔地流下来,双手紧捏床单,裘钦戎伏在他身上,热气徘徊在脸上,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对哭声置若罔闻,把栾桢的腿分得更开,下身发泄怒气似的操弄,力度和速度极大极快。

栾桢疼得麻木了,血色从唇间褪去,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快感,玉茎从头到尾没有硬起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裘钦戎才射出来,一股热流涌进生殖腔里,肉棒一刻也不停留,射完便撤出来,浓白的精液混着血液从被蹂躏得惨兮兮的肉穴涌出来。

栾桢的双腿收也收不回去,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身体止不住地哆嗦,下一瞬,意识陷入模糊。

裘钦戎定定地看栾桢几分钟,拿来一条热毛巾擦干净他的身体,在门外等候已久的医生获得允许后才低着头走进去,查看栾桢下体的伤势。

裘钦戎站在一旁吸烟,眼神晦暗地看向床上沉睡的人。

他的栾桢,永远不会从教训里学到任何东西,而两年前的服软,也不过是假象,忍辱负重是为了逆风翻盘。

但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不听话的宠物。

栾桢一觉睡醒,意识回笼后渐渐感觉身体难以动弹,双腿稍微挪动牵扯到后穴都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他记得昨晚自己哭了很久,后穴甚至流出血,但裘钦戎依然强迫他做爱。

这样粗暴的人亲口竟然说爱他,更恶心的是,他居然被这种人爱着不正常,他和他都是。

“醒了?”

裘钦戎低沉的嗓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大手摩挲着栾桢的大腿。

栾桢眨眨眼,没有回头也没有挣扎,沉默良久,说:“我们都是alpha,你应该知道aa在一起是犯法的。”

裘钦戎不喜欢栾桢说话的时候背对他,他喜欢栾桢用那双眼睛与他对视,尽管对方现在不想面对他,裘钦戎强硬地把他扳过身,面对面说:“我能把你从灵堂带走,还不足以说明这条法则对我不适用么?”

栾桢愣了愣,说:“我不相信,两年前宪兵团能将你带走,现在依然可以。”

“两年前?”裘钦戎轻笑一声,“你到现在还坚信我是因为通缉令的罪名被逮捕,我两年前就跟你说过,我不认那些罪名,他们通缉我的理由是为了掩盖做人体腺体实验的恶行。”

“我问过宪兵团团长,他说人体试验是假的,纯属子虚乌有。”两年前栾桢向宪兵团举报之前,特意询问团长有关人体试验的事情,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团长斩钉截铁地说:“谣言!”团长的回答使他安下心,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裘钦戎果然在说谎。

“坏人会把这两个字印在自己脸上吗?通缉令上说,我出逃那天穿了警服,你还记得我穿了什么吗?”裘钦戎感觉栾桢浑身一僵,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错愕的双眼,“你想起来了吧,我穿的是黑色短袖衫,实验体被要求穿的衣服。你不相信也无所谓,我留你在身边也不是为了自证清白,我裘钦戎只在乎你。”

是了,栾桢如梦初醒,通缉令说裘钦戎潜逃时身穿警服,可他穿的是黑色短袖衫!

裘钦戎不是通缉犯!

虽然短袖衫当时已经破烂不堪,但仍能辨认出款式,很显然有一方在说谎,可是宪兵团怎么会说谎?出于私心和害怕心理,他更愿意相信团长。

“但这不能证明人体试验是真的,而你真的杀了人!”栾桢说。

“我不在乎你信不信,反正你已经是我老婆,我不再是实验体。”裘钦戎抬起栾桢的下巴,往唇瓣上咬了一口,“既然如此,说说当年我在地下实验室都在想什么,我一直想你为什么主动爬我的床,为什么要说喜欢我,其实我心中早有答案,直到后来我才接受你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脱身,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没把你带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