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两个满是兴味看热闹的,还有个凉凉淡淡的。
溪兰烬浑身僵硬:“……”
“摸吧。”
片晌,谢拾檀的嗓音轻飘飘地传入耳中:“没有事,我不会在意的。”
溪兰烬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这哪是没有事。
谢拾檀语气很平淡,听起来跟那么回事似的,但他能明确感觉到一道存在感极度鲜明的视线穿过帷帽,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哪儿敢动啊。
小猫咪不知道在场几个人的心思,只觉得溪兰烬很好亲近,在他怀里趴了会儿后,就开始撒娇打滚,翻身露出肚皮,轻轻软软地喵了声。
见溪兰烬没反应,又拿小脑袋蹭过来,拱了拱他的手,呼噜呼噜地叫。
仿佛在说“快摸摸我”。
溪兰烬的手抬也不是,不抬也不是。
耳边又响起催命似的一声:“摸吧。”
隔壁桌的江浸月已经兴致勃勃地嗑起了瓜子,发出快乐的笑声:“我说什么来着,曲楼主这眼线是不是貌美如花?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