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只要一闭上,当时的触感和冲动就莫名其妙的重现在脑海了,根本忘不掉,他侧过身子蜷缩成一团,下半身正在非常不对劲的蠢蠢欲动。
这和以前那种只要脑子里开始想数学题就一定会冷静下来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他现在没空考虑数学题,占据大脑的东西也根本挥之不去。
延啸生平第一次开始正视生理需求,他抓住了不安分的某个部位凭本能的摩挲着,快感随之而来,他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出气。
屋外某扇门嘎吱作响的打开了,申水禾从房间走出来,脚步声靠近延啸这扇门时,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声也克制不住的变得沉重。
咚咚咚。
申水禾敲了敲他的门。
“你睡了吗?”
延啸克制声音颤抖的频率回应着申水禾,“没有。”
他不敢惊动外面的那个人,被子里的手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
不行,不可以,千万不要进来。
他没办法让申水禾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他卑鄙无耻下流的想着她自慰着。
申水禾失落的“哦”了一声,随后脚步声也移动向了客厅。
延啸苦恼的祈求着赶紧结束,手的力度和频率也越发胆大,快感的阈值深不见底,只能通过不停的刺激才能彻底释放他罪恶的不安分。
最后,在屋外响起的电视声掩饰下,延啸躲在房间结束了人生第一次自慰,精液喷了一手。
这比和申水禾接吻还要让他愧疚。
为什么这次遇到她以后,人生的某些附加剧情都像被加速了一样,一股脑的全部试图让他体验一番。
延啸坐直身子,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刚换的内裤又要洗了重换,这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开门,顺便和申水禾打照面。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延啸刚收拾完犯罪证据走向走廊,就被申水禾抓住了胳膊往客厅拉。
“我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
申水禾拍了拍沙发,“你坐我旁边。”
延啸听话的在申水禾旁边坐下了,他怕自己避嫌的话会显得是他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