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血液仿佛被凝住。

他酒精过敏,再加上两个人的腿伤,所以这个家从未出现过酒这种东西。

现在她为他破例。

陆昭然接过杯子,眼神冰冷。

“你忘了,我酒精过敏。”

可偏执的方青哪里会听,只一味地把酒往陆昭然嘴里送:“你尝尝,这可是法国空运过来的帕斯图,若不是阿妄,咱们可能这辈子都喝不到。”

听到方青的话,陆昭然明显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