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么好。那,那我就听你的,等我伤好,等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就登记结婚。”
施赞:!!
甩不脱了是吧?
……
奶茶喝完,八卦听完,天气也不早了,纪雀先去看周行野。
手术过后,他脸色有点红,一摸脑袋,发烧了。
纪雀让苏砚去拿些药,打上退烧的点滴。
这一晚,纪雀没有睡好。
床很大,她并没有躺,而是一直站在窗前落下的月光中,站了很久,久到,两个小时没有动一下身体,换一下姿势,像是要站成雕像。
“雀雀……”
凌晨四点钟,周行野退了烧,醒了。
屋里亮着床头灯,他艰难的转动脑袋,就看到了窗前的纪雀,顿时就心疼了:“雀雀,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
他退烧之后,嗓子干得厉害,声音也有些哑。
但这份哑,却又有一种隐约的欢喜。
他被雀雀救了,真好。
纪雀转过身,一双目光带着夜的凉意,极冷的看着他:“周行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你学得炉火纯青。拿你的命威胁我,你也做到了。”
好一个狗男人,这是非要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