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拿了罐啤酒递给他:“砚哥,听说你是七先生,小弟有点毛病,你帮着把把脉?”
“我是九爷家的七先生。”
苏砚呵呵,顺手给他把脉,三秒松开,“没别的毛病,花酒喝多了,肾虚,以后紧着点阳关就行。”
施赞脸都绿了,磨着后槽牙说:“我已经八百年没碰女人了!庸医!”
他吵得很,苏砚咳了声,马上说道:“别闹,雀姐会生气的。”
一说雀姐,施赞立马不吭声了,只是依然对他呵呵了声,小心眼子的把这事记了下来。
苏砚不知道这货还记仇,利利索索的给里面的几人送了茶水,还有点心,零食之后,就退出了小会议室。
“随意些。”
纪雀下巴抬起,点了点桌上放的零食与果盘,自己已经顺手拿了瓶冰镇的矿泉水喝。
黑曼巴看了她一眼,伸手接过去,把刚拧开的瓶盖盖上:“你每月一次的例假快来了,冰水不能喝了。”
纪雀“哦”了声,不紧不慢的又拿了罐啤酒,黑曼巴看了眼,依然给她收了:“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