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真的只是在正常检查。

这个beta的皮肤真是太嫩滑了,这么多报名的beta,没有一个像是他一样,一碰就留痕迹。

这样的体质应当被呵护着长大,而不是流落到这里。

但世界上的惨剧大抵就是那么几种,能来报名成为实验体的,不是父亲死了就是母亲死了,或者两者兼具。

家境贫寒失去庇护的beta数量实在太多,过于泛滥的同情心会惹来数不尽的麻烦,他也爱莫能助。

好在这个实验品还算乖觉,安静、不多话,为了能节省更多时间,他显得心肠冷硬,无动于衷。

廖先生把撩起的衣服下摆放下,指了指手术台:“躺上去。我来检测一下你腺体中储备的信息素浓度。”

但他的助理显然同情心有点泛滥,冰冰冷冷的手术床上,一次性床垫都被多铺了好几层。

这些小事廖先生一向是懒得管的,他给自己的双手再次进行消毒,拿过了助手递来的耦合剂。

耦合剂是链接机器与人体的必要介质,透明冰凉地一大盆,看上去像是一碗甜甜的藕粉。

但现在根本不是想吃的东西的时候。

虞煜不舍地收回目光。

他脱掉一次性棉拖,趴到了实验床上。

这乖巧的样子们让三个omega助理的心都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