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眼。

她跪趴在榻上,只凭两肘一膝受力抵着,渐渐地感觉到了四肢的酸软无力。

平日里娇生惯养的千金,胳膊腿儿都娇嫩得很,哪里受得住这样拉扯。

他们就这么僵持着。

他一动不动,只一味向外推,而她的左腿慢慢折成了极致扭曲的弧度。

痛感终于后知后觉地侵袭了大脑。

闷闷地痛呼声太轻太细,可沈昭予敏锐的耳朵依旧捕捉到了。他的手蓦地僵住,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