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会耐心听我说这么一大段说教的话。”
宋星糖哈哈大笑,“那可能是因为你平时说话都太难听啦,谁喜欢听你骂人呐!”
沈昭予也跟着笑,“我对旁人,实在很难展露笑脸。”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是我吗?”
“因为,我喜欢糖儿,也只喜欢糖儿。”
这话沈昭予说得极其自然,如果不去看他红透的耳朵的话,一定以为,他整日都惯于把甜言蜜语挂在嘴边。
宋星糖则红着脸,低下头,“哦”了一声。
她心乱如麻,手指不断缠动着手帕。
沈昭予无心关注她的小动作,他自己的心跳好似轰然的战鼓,几乎震耳欲聋。
气氛逐渐焦灼,一呼一吸间,皆是滚/烫的热意。
半晌,宋星糖扭扭捏捏地道:“成亲时,嬷嬷还说,我不懂何为喜欢。”
沈昭予一愣,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你……懂吗?”
“我懂呀,喜欢就是,爱听你说这些话!”
宋星糖思忖片刻,又摇头否定,“不对不对,应该是,只爱听你说这些话给我一个人听,不可以对旁人说同样的话。”
沈昭予怔在原地。
她对他……有了占有欲吗?
沈昭予不知在想什么,眸色越来越深,半晌,蓦地朝她伸手。
不管不顾地,将要将她抱入怀中。
宋星糖吓了一跳,脑子里思考到一半的重大问题什么都不剩了,连忙往外推他。
“哎哎,登徒子,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是你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