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不会一边哭一边写了吧?
如此看来,她应当心里是很不想同他分开的。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必须要走,她又不想离开。
宋星糖一旦认定了某事,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劝说无果,青鸾只得揣上休书匆匆上路。
她知道自己带了个什么东西过来,所以在将烫手山芋送出去时,便忙不迭退至角落里,生怕主子一怒,自己被烧成一具焦尸。
沈昭予果然如同被点燃的炮仗,怒气冲冲就要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生生停下。
“她竟敢休了本王,她竟敢!”
沈昭予在院里来回走。
“素来只有本王厌弃旁人的份,不曾想天道好轮回,竟也让本王狠狠栽了个大跟头!”
“她可真是个好样的,用完本王就一扔了事,”沈昭予气得两眼一黑,胡言乱语,“越州的官被本王绑了,她是看没人敢欺负她宋家,就觉得本王可有可无了?!!”
“忘恩负义!没良心的!吃了豹子胆!!”
青鸾掏了掏险些被震聋的耳朵,看着自家主子,只觉得他特别像一条围着自己尾巴转圈的狗。
正在沈昭予狂怒之时,“咻”地一声,一封密信被钉到院里的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