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美意了。”
原也只是萍水相逢,秦知期没有强求,只是有些可惜。
往事打脑中一闪而过,秦知期笑了笑,眼睛睨向地上的人,调侃道:“怎么,江义士今日拔刀助了哪家的好汉?”
“是你家呀,不然我来这干嘛。”
秦知期
一愣,蓦地转头又看向地上。
江行手抱着剑,朗声道:“大管家知道的,我今日要离开此处,早起登船时看到这厮窝在角落里,神色惊慌,行为鬼祟,这样的人我一眼就看出不对来,当即将人按住,你猜怎么着,我从他身上搜出一沓银票总计百两,还有一包袱碎银,以及几块有市无价的玉石。”
江行冷笑一声:“我也是吃过见过的主,怎能看不出他藏着的猫腻?他包袱里还有几件女子穿的衣裳,看针脚看布料看样式,与我先主人家夫人蒙受圣恩御赐的那件一模一样!一个穿着普通的市井小民如何能有如此珍贵之物?必然是行窃!”
“这越州城中,唯有宋氏管着织造局,所以我私自忖度,这小贼定是从你府上偷走的,便将人押了来!对了,他的包袱太大,我不好拿,先放客栈了,等会你派个人去取就是。”
秦知期忙叫心腹去拿,转过头看向沈昭予。
只见男人冷眼觑着地上昏迷的男子,微微眯眸,他思索时,手指慢慢摩挲。只是他手中还牵着宋星糖,捻的是她的手指。
宋星糖怔怔盯着他的手指,看入了神。
沈昭予一无所察,抬头欲问话,只见年轻人直愣愣望着身侧的人。
沈昭予面色陡然转冷,错过身子挡住打量,他似被冒犯了领地的猛兽,警戒着来犯者。
秦知期注意到异样,赶紧咳嗽一声,拉着江行的胳膊到一边去。
秦知期低声斥道:“莫要乱看!那是我家大小姐,已然成亲了!”
若叫那个醋缸子犯了病,可不是轻易能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