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沈音佯装不懂。
祁珩脸色微变,瞪向权越,哪壶不开提哪壶,转向沈音,面露委屈,“殿下,都是那个可恨的男人,在婚礼前夕把我给绑架了,一直锁在密室,我心里只有殿下,要不是他从中作梗,我早就是殿下的人了!”
沈音抿了抿唇,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看穿他的虚伪。
假祁珩也虚伪,可不似他这样的贪婪和无耻。
即使没人说沈音也知道,他是有意逃婚的,多半和假祁珩做了什么交易,现在想既要又要,到她这里装蒜。
沈音心里可笑,他要是实话实说,沈音还不想拿他怎么样,现在见她好了想要借势,那可不能够。
“有这样的事!?”
沈音大吃一惊,倏然起身,看向权越,面色严肃,“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权越打量着沈音,眼含审视,笑容玩味,“殿下这就小看我们权家了不是?这邀月国的皇子陆矜朝,为了进步,潜伏在殿下身边这么长时间,也亏得他没有伤害殿下,否则我们微星国将失去一位天才药剂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