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里来的,试图淹没他的恼人的水。
纵使在梦中,它也不停彰显着存在,罗啸甚至能感受到它划过自己每一条沟壑的触感。
酥,麻,在灵活的拨弄下不断渗入神经的瘙痒,围剿着他的身体。
湿热的潮气在山谷里搅动。
于是绷直的枝干在水汽的蒸煮下不断膨胀,报复似的将包裹它的口腔内壁顶得满满当当。
罗啸想,这应当是一张极为狡诈的嘴唇。
心机深沉地将他绑架,恶劣地对他不发一语,如今却又堂而皇之对他做着这样在旁人眼中称得上低贱的情事。
但这张唇又是柔软的。
妥帖地将他的阴茎一寸寸吃进嘴里,用舌头舔舐过他的表皮他的根茎,像品尝什么美味一般缓慢又仔细地吮吸着他的顶端。
至少,那张嘴现在应该是嫣红的。
被撑满的。
水汽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重了。
湿重的密度在被一颗脑袋遮挡的胯间聚集,积累,酝酿着夏夜间的第一声响雷。
而在绑匪埋头啜吸着他渴望的美味时,殊不知在他头顶前方,那张被香艳的梦折磨而泛红的阳刚面庞上,那条长长的黑布下方,一双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了。
第14章 14 难以抵抗
刚被绑架时,罗啸就在琢磨自己到底是怎么着了道的。
那天他和往常一样在健身房里,带完最后一个学员,收拾完散乱的器材,便打算冲个澡再回家睡觉。
时间已经挺晚的了,他租的房子便宜,但一到夜里热水就供应不足,不如在工作室装修精致的淋浴间里洗着舒服。
洗澡的时候罗啸似乎听见外面有点响动,还以为是学员忘记什么东西回来拿了,他拉开门问了一嘴,听见一个含混的声音应了他,便又放心冲澡去了。
等他出来,便把刚兑了没喝完的半壶蛋白粉给喝了,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一边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刻,一边打开手机处理一些杂事。
发着发着消息,他眼皮就开始打架,然后……
然后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了。
罗啸再蠢也意识到是有人给他下药了。
而被绑的这两天更加佐证了这一点,对方甚至没有遮掩,就这么喂他喝水,而后静静地看着他睡着。
罗啸也想过不喝水来抵抗。
可在没有找到脱身之法的当下,他保持清醒也没有意义,反而缺水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不如老实点,说不定还能降低一点绑匪的防备心。
于是他佯装不知,每天都将干净绑匪喂的饭菜和水吃喝干净,仿若不知道水有问题似的。
但实际上,他也在通过自己的方式试图改变。
比如不断地要求喝水以降低药效,比如通过提各种无理要求来试探绑匪的底线,比如趁着绑匪专注其他事时将含在口中的水给抹到衣服上……
总之,随着药量的减弱和身体的抗药性,他已经不似之前那样一晕就跟死猪一样了。
至少在身体受到某些强烈的刺激下,能够逐渐清醒过来。
罗啸本以为这种清醒会发生在绑匪打算搬动他,或者对他做什么试验和折磨时。
他却没曾想,是另一种维度的刺激将他激醒了。
一种……他很久没有体验过的,难以抵抗的刺激。
清醒是一瞬间的事,欲望的纾解却没有那么干净利落。
当罗啸在黑布下睁开眼帘,一点点从疯狂跳跃的神经中抽回自己的理智时,他的阴茎还在释放着射精后连绵不绝的余韵。
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射了。
而身体的第一股精液,几乎全都射进了另一人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