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两次尿,到最后他已经能够坦然地在椅凳上岔开腿,任由绑匪握着他的老二塞进尿壶里了。

呵呵,不然呢?他还能真把尿呲到这变态脸上么?

罗啸很想,可做不到。

他只能在做这事的时候放空大脑选择无视,甚至有闲心神游天外。

他想起念书时候老师给大家科普为什么古代叫撒尿为解手,说是那时候押送犯人是一串一串用铁链拷上的,犯人要想上厕所,必须向官差申请,解开手铐才能去一旁解决生理问题。

而他现在连犯人都不如。

犯人尚且还有最基本的尊严,他却没有。

“你到底图什么呢?”

在阴茎被人再一次握住时,罗啸忍不住开口了。

嘴也被人亲过了,鸡也被人摸过了,要说罗啸再半点猜不到对方对自己的企图之心,那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怎么,缺男人了,想绑个人给你解解馋?”

他故作一副一副鄙夷又不耐烦地样子,“就这么饥渴吗?但也不像啊,光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