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将傅声给她上药的画面录下来。
不是因为她真的想用这个威胁傅声,而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傅声对她不利,或者试图威胁她,她手里就会有一张底牌。
*
林夏先去洗澡了。
身上真的是好多伤痕,被黎简之搞得乱七八糟的。
手臂上的淤青,这是被他压在床上干的时候搞出来的。
脚踝和手腕都有一定程度的破皮,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当时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了,即使皮圈很柔软,但依旧被磨皮了一些。
另外就是小穴里隐隐刺痛……
只能说黎简之的性癖太恐怖了。
卧室里的灯光柔和,暖黄色的光洒在房间里,笼罩着一层温暖的色调。
床头的玩偶乱七八糟地堆叠在一起,窗帘微微敞开,夜晚的风吹动纱帘,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傅声管家端着药箱走进房间时,他整个人与这宁静的夜晚格格不入。
步伐沉稳,身姿挺拔,身上那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裁剪得完美,勾勒出他高挑修长的身形。
他的深棕色眼睛带着点混血的冷峻与优雅,眼神清冷,仿佛能一眼看穿人心,却又礼貌得滴水不漏。
“小姐,药拿来了。”傅声说道。
林夏抬起头,扫了一眼傅声手中的药箱,点了点头,语气淡漠:“那就开始吧,动作快点,我累了。”
傅声微一躬身:“不如我去请大夫来?恕我直言,小姐的伤势需要专业医者诊治。”
“我记得你学过医。”林夏说道:“还是说你对我的忠诚不过如此?”
这话说得就很严重了。
傅声和她对视了几秒。
卧室暖色的灯强行填满了他们的双眼。
但更深处到底酝酿着怎样的东西,她不得而知。
很多东西都在失控。
但即使盘子已经破损,用什么手段把它暂时粘起来,可以继续勉强使用就可以。
目前对于她来说,人际关系也是如此。
傅声管家最后还是点了头:“是,小姐。”
他为林夏手腕和脚踝上的伤口消毒上药,接着停下了动作。
“管家先生,还有一个地方。”林夏说道。
傅声抬眼看了她一眼,那个目光可不像一个管家应有的,那只是那么一瞬,他再次低下了头:“是,小姐。”
他走到床边,单膝跪地。
林夏缓缓躺下,修长的手指撩起睡裙,轻衔在唇边。
她下身未着寸缕,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请分开双腿,放松些。”傅声管家说道。
他摘了小拇指的尾戒,她看到他手指上留下的印痕,在他苍白的肤色上格外明显。
尾戒很老,上面还有着锈蚀的痕迹。
他将药箱放在床头柜上,动作熟练地戴上了手套。
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或动作,仿佛他只是一个精准运转的工具人。
乳白色的橡胶手套紧紧包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冰冷光滑,微微反光。
林夏盯着那双戴上手套的手,她感觉身体里什么烧起来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本该是疏离冷漠的。
但手套和赤裸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禁忌和被征服的刺激感跟着产生了。
沾了药膏的手指小心探入花径。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林夏瑟缩了一下,花径不自觉收紧。这一下恰好绞住了傅声的指节。
“小姐太紧张了,请深呼吸,尽量别动。”
冰凉的药膏随着手指的抽送,渐渐没入柔软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