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总还强烈的记着一些东西。可是下一秒,在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醒来后,一切又如退潮般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心口那过分怅惘的情感。
仿佛……缺了一个很重要的事。
“医生已经给我开了助眠的药,接下来或许会好一些。”
“行,”胡教授又点点头,看他饭都要凉了,便只再询问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病房里,傅秉承终于得以一个人思考。
他并没有多少胃口,但还是把晚餐用毕,随后有护工进来为他收拾。只是一贯话少的他今天难得询问了护工一句:
“你吃过螺蛳粉吗?”
护工是个中年女人,并不懂这几年才时髦起来的年轻人廉价美食:“螺蛳粉?螺蛳我知道,河边就能摸,螺蛳粉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