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在他面前撅嘴,头更感炸裂般疼痛,沉声道。

周十六瞧着堂哥脸色实在不好,心打了个突,周慎之缓过那股劲,将桌上冷茶一饮而尽,茶叶冰凉苦涩,周慎之习惯性的嚼着茶叶,面无表情。

“堂哥,我给你倒茶啊。”周十六见堂哥茶喝完了,自告奋勇道,发现堂哥没反对,周十六摸了摸冰凉的茶杯,小声嘀咕道:“堂哥,你怎么和伯父一样喜欢喝冷茶,要我说茶冷了就不好喝了。”

热茶袅袅,茶香四溢,周十六刚把茶倒好,突兀的伸出来一只手,直直将装着滚烫热茶的茶杯掷出了窗外,只听一声碎响,裂了彻底。

周慎之胸膛起伏不定,颧骨赤红一片,难以言喻的愤怒,羞恼,痛恨几乎要冲破他的心脏。

周十六望着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堂哥,人都懵了,吓得他快速的离开了屋子。

周十六走后,周慎之紧紧攥着拳头,喘不过气来,父亲噩梦般的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内,如蚀骨魔咒令他痛苦不堪。

“既不类我,要汝何用?!”

书房内安静下来,周慎之闭上眼睛,惨然一笑,笑自己可悲可笑,自己这么多年的种种努力,难道父亲就看不到吗?

他究竟要做到何种地步,父亲才会满意。

明心堂内。

萧洛兰看见周十六慌张而来,蹙了蹙眉,让春花带着女儿先去隔间吃饭。

周十六一看到伯母就倒豆子一般将堂哥可能生病的事说了一下,在他看来,堂哥肯定是生病了,才脾气反常。

“我知道了。”萧洛兰对周十六笑了笑:“你和晴雪在这先吃,我去看看慎之。”

周十六去吃饭以后,萧洛兰站在原地想了一会,最近她也没主动去慎之月影居那边,就是担心慎之会认为自己插手他那边的事。

这算是迟来的青春期吗?萧洛兰还真有些犯愁,青春期的孩子一般自尊心高又敏感,情绪偏激且容易钻牛角尖,再加上慎之本就比一般孩子心思要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