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佩握在手心里面,冰凉的玉佩被手心渐渐暖热。
幼帝突如其来的暗杀,让他意识到有一支暗卫的重要性,不管是暗杀还是窃取机密,又或是护身,都是极为有用的,他幼时被宣帝羁押于王府中,虽然他秘密联络朝臣发展自己的势力,但是没能发展出一支独属于自己的暗卫,始终是一件让他惋惜的事情。
现在他的面前有一个选择,一支全国顶尖的暗卫摆在自己面前,得到它,将让他之后要走的路都便捷轻松。
宋卿予将玉佩放在桌上转动。
如果玉佩正面朝上,就是千机阁与他命中有缘,反面朝上,便是无缘。
雕刻着游鱼的玉佩在桌上快速转动,一条雪白的锦鲤甩着鱼尾欢快的游动。
玉佩转动的速度减慢下来,缓缓的落在桌上。
玉佩清脆而响亮的停留了下来,尘埃一切落定。
宋卿予没有看玉佩是哪一面,把手扣在玉佩上面,掌心贴在温热的玉佩上,心里已明知了答案,却还是把手移开,神情复杂的看着玉佩,紧握着桌角的指节腰间有一些发白。
夜幕中的琼琉楼总是那么绚丽耀眼,在黑夜中闪烁明亮,吸睛了所有人的注视,曼妙的乐曲从里面传出来。
宋卿予这次没有带任何一个侍从,独自一人站在琼琉楼前,面前的喧闹和他隔开如异界,宋卿予站的双腿有些僵硬了才抬起脚步走进去。
老鸨不是不想凑上去,只是碍于宋卿予的这一身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和面若冰霜的脸,止步于前,只能转身去吆喝其他的客人。
“公子的到来,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
这熟悉的轻佻语气,离谱夸张的用词,让宋卿予心生悔意,想要转身就走。
沈听肆戴着一副银色面具,穿着还是那件熟悉的红衣映入眼帘。
沈听肆嘴角扬起,眼睛里面满是笑意:“公子可是决定好了?”
宋卿予唇瓣蠕动几下,还是没说出来半句话,只是轻声嗯一声。
沈听肆拉起宋卿予的手腕,带着他走到楼上。
宋卿予挣脱几下,把手腕都给弄红了,还是没有法子脱离沈听肆的遏制,就由着他将自己领到房内。
门一被关上,宋卿予就被捏着手腕扣在门上了。
宋卿予嘴巴刚一张开,就被吻住了唇瓣,让脱口的话被遏止于口腔,湮灭成呜咽,沈听肆的唇瓣紧紧的贴在宋卿予的唇上,用力吮吸撕咬,舌尖蹿入宋卿予的口中,灵活的游荡在其中,描摹出宋卿予唇舌的轮廓,勾勒着宋卿予的红舌,宋卿予扭着头闪躲,被他用力的扣在腰间软肉上面,沈听肆掐着他的腰,宋卿予的身子就软了下来,无力的背靠着门勉灡貹强支撑身体,惩罚似的轻咬一口宋卿予的舌尖,惹得他连连颤抖。
“唔~”
宋卿予的眼眶都染上了浅红,眼尾如画上了薄薄一层的胭脂,勾的人心痒痒,忍不住试探,如果再过分些,面前的美人愠怒羞怯又是怎样一副好看的模样呢?
宋卿予被吻的晕晕乎乎,身子斜靠在门框上,张着湿润水亮的唇呼吸着,脸上烫的如火烧。
矜贵的摄政王此刻一副脆弱敏感的模样,浑身冒着薄汗靠在门上,身上都羞的泛上了一层潮红,看的让沈听肆心里火热,恨不得将他立刻吞入腹中。
一阵砰砰砰剧烈的心跳声传入耳朵,宋卿予下意识的捂住心口,这不是他的心跳,把目光移向对面的人,光看着沈听肆眼里的火热炽烫,他的身子就有些颤,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宋卿予咬着牙,闭上眼睛。
“殿下,把眼睛睁开,看着我。”沈听肆的声音有些沙哑,宋卿予闭上眼睛把自己剥离出来,沈听肆哪里会如他愿?他才不想一个人唱独角戏。
宋卿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