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予身穿墨色的绸缎衣袍,衣上绣着银色祥云暗纹,嵌着白玉的腰带束在腰间,浓如黑云的长发被一支簪子束起,身形修长挺直,身披白色狐裘,衬得肤色更添一份白皙,气质矜贵面容精致出众,坐在二楼雅间之中,手持一把折扇扇动几下轻哼一声。
“确定千机阁的密钥在此人手中?”
随从声音卡顿,额间冒出冷汗,脸色煞白一片,双膝跪地求饶:“属下无能没能查清,请主子责罚。”
“罢了,此事一时难以查清。”宋卿予挥挥扇子,目光凝视于台中的那个头牌。
此人不像是能够手握千机阁密钥,如果真的是,说明这个人城府极深,连他都瞒了过去。
宋卿予闭起眼,拨动着手里的串珠,控制着自己沉下心来,这叫他如何不急?
宋卿予为凌帝幼子,乃继后唯一的子嗣,凌帝晚年得子,对他偏爱有佳,只是还没等他成长,凌帝突然重病驾崩,只得留下一道立他为太子,继后垂帘听政的旨意,只是,凌帝的二皇子领兵闯入了皇宫,杀了撰写旨意的大臣,篡改旨意,继后被逼迫想要宋卿予活着就只能饮下一杯鸠酒,对世人说帝后伉俪情深,继后追随先帝而去,二皇子继位为宣帝。
二皇子为宫中林贵妃所生,元后分娩大皇子血崩而亡,大皇子也早夭,林贵妃自以为后位在握,却不料九年后,凌帝娶了书香世家的继后,直教林贵妃的如意算盘落空,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二皇子,二皇子年长宋卿予20岁有余,早已根基深厚,朝中大臣皆是依附与他。
二皇子为夺位收买凌帝身边侍从,往其饭中下了极为罕见的慢性毒药,就连太医也察觉不出,凌帝驾崩便迫不及待地称帝,为宣帝,宣帝弑父毒杀继后迫害朝中重臣,而立之年才得一子,再无所出,在去年身患重疾驾崩,幼帝继位,年仅15。
宣帝自己也没有料到,他留下扶持幼帝的左相也心怀不轨,只想当一权臣,宋卿予被凌帝软禁于王府宅之中,这些年暗自发展了自己的一股势力,和左相分庭抗拒,占于上风。
宣帝为了名誉没有杀他,但是却一直防着他,花费数十年的时间建立一支暗卫交予幼帝。
他和左相夺权,幼帝也蠢蠢欲动不甘心落于他们两人的掌控,用那支暗卫做了不少的小动作。
宋卿予此番前来琉琼楼,当然不是为了快活一场,而是凌帝临终前散开身边之人,告诉他,太祖开国之后,遣派自己最为忠心的手下建立了千机阁,暗杀窃取情报皆为上等,是宋氏王朝的底牌,历来只为正统效劳,凌帝告诫他,只有在必要时刻才能启用,并交给他信服。双鱼阴阳白玉佩,阳鱼佩在他手里,阴鱼佩则在千机阁的每一任阁主手中,只有手持阳鱼佩且为王室正统寻到千机阁的现任阁主才能得到千机阁的听命。
千机阁已经近百年没有被启用过了,踪迹成迷,宋卿予派人暗中打听,得到的消息是千机阁的阁主藏匿于琉琼楼之中,但并不确认身份。
宋卿予的思绪突然从回忆中被剥离出来,透过窗子看下去,台中中央的乐师早已退到台下,几张春凳被搬到台中央。
“今日,给各位来宾准备了一份特殊的表演。”管事笑着走上前说道,随后走下台子。
几个娇弱俊俏的小倌被反扣着手压上春凳,反抗几下,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臀肉。
厚重的木板挥舞落下,飞快的在臀上翻飞,木板拍在臀肉上发出闷闷的声响,红色迅速的爬上臀肉,几个小倌吃痛的喊出声音来,被用麻布塞住嘴巴,板子一点也没留情,臀肉高高的肿胀起来,通红一片。
“这几个小倌都已卖身给了琉琼楼放着清倌不做,拿了卖身钱妄想逃离,今日略施惩戒,让各位客人看了笑话。”小倌们被拖了下去,舞姬翩翩舞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