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灌满宫腔时,罗浮玉的指尖在高挚的宽阔脊背上抓出五道血痕。
雪光渐渐染上晨雾的灰蓝,高挚披着外衫坐在案前查看茶山企划书。
罗浮玉蜷在狼藉的经卷堆里,足尖勾着他腰带玩,后者眼风未动,捞进胸口捂着。
高挚攥住她脚踝,指腹揉搓的红痕在雪肤上晕开。
罗浮玉就着这个动作赤脚踩上他,感受到胯间余温,脚心碾着半软的欲望。
外间道童捧着熬好的中药在外叩响门扉,带来的还有一个新消息。
"大小姐,蚕种到了。"
她笑着抽回脚,敛了衣袖坐正,让人进来。
就着高挚的手喝药,罗浮玉掀起眼皮:"这是三号实验室的改良品种?"
"报告上说吐丝量比普通蚕多三倍。"高挚用温毛巾擦拭她的嘴角,"但死亡率太高。"
蚕盒在罗浮玉掌心轻转,打开盖子将手探进去让蚕宝宝爬上她手背。
青玉镯与白蚕形成诡异的美感。
“阿挚,今年除夕给观承再打一副长命锁吧。”
汤圆2016字
汤圆
腊月廿八,雪粒子敲打窗棂。
罗浮玉看着道童握着火钳拨弄炭盆,火星子噼啪几下溅在松绿道袍下摆几寸外。
年礼单子摊在案头,她坐在那里听着廊下传来积雪压折枯枝的脆响。
另一个道童捧着药盏的手一抖,褐黄药汁在青砖地弥漫开来,图案扭曲起来瞧着像是蟾宫外的石雕兽首。
小道童见状脸色一僵,吐吐舌头卖乖。
冰裂纹窗棂外是晃动的桂花林影子,喉间蓦地涌上腥甜。
罗浮玉近日时常觉得胸闷气短,睨着地上蜿蜒的药渍,心里思索大约是被静虚子去香江前留下的叮嘱闹的。
见血方休。
她默念着卦辞,然后接过药盏闭起眼一饮而尽。
苦味顺着喉管烧进肺腑,道袍广袖滑落,腕间新添的朱砂符比往日更艳三分。
"高挚呢?"
"先生带着观承在偏殿整理年礼。"道童拾起滚落的蜜饯匣,"说是要把大小姐那两位老爷送来的东西退回去。"
大约是元旦时被罗浮玉如此一闹,两位老爷子实在不愿意被她在除夕又蹬鼻子上脸一回,三房的人今年甚至直接出国过春节去了,只发了一堆礼品来。
罗浮玉指尖划过礼单上"罗氏"的字样,勾起嘴角。
下午,高挚陪母子俩包汤圆。
青瓷碗里的糯米粉扑簌簌像落下细雪,罗观承踩着虎头鞋扑到案前,鼻尖沾着灶王爷画像上蹭来的金粉。
高挚挽起衬衫袖口,冷白腕骨没入雪白粉堆,一旁的豆沙弥漫满室甜香。
小家伙兴奋得不行,糯米粉糊了一脸,还咯咯直笑。
高挚看着自家儿子这副模样,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伸手轻轻刮了下儿子的鼻子,结果反倒被小家伙趁机在脸上抹了一把粉。
罗浮玉甫一走进小厨房,就看见两张在粉雪堆里滚过似的脸。
"姆妈看!"小人儿举起沾满面粉的爪子,在流理台上印出朵朵梅花形状的小爪印。
罗浮玉踱步过去,看高挚正把玫瑰馅搓成浑圆。
一旁稚嫩手指戳破面皮,豆沙馅涌出来染红虎头帽垂下的毛球。
罗浮玉轻笑,凑到儿子边上打量他手里的面团。
"观承在包汤圆?姆妈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