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下摆卷到腰际,背后看去,臀尖处有一道新月状的胎记,此刻这弯月浸着汗,随着她骑乘的节奏晃成勾魂的镰。

高挚的拇指陷进她的臀肉,在雪色肌肤上掐出指痕。

挺腰向上顶弄时,撞得她胸前两团白浪几乎要扑出衣襟。

罗浮玉的喘息声突然拔高,指甲在他胸膛抓出浅浅血线。

高挚闻着她的发香,混合着交合处的味道,浓郁如此的沉香都压不住她穴里溢出的蜜香。

供案上的供果被两个人撞得七零八落,高挚红了眼,将她抱上桌案,双腿架到肩上。

这个姿势让花户彻底绽开,翕张的嫩肉裹着狰狞欲望,牵扯出晶亮银丝。

罗浮玉的脚趾蜷缩着蹭过他耳垂:"要,要顶到了......"

晚间陪观承玩耍时他又给她套上了那条足链,此时配合着屋外的急雨发出无规律的碎响。

臀瓣随着抽插在紫檀案面磨出绯色,腿根被撞得泛起胭脂红。

罗浮玉夹紧双腿,足尖勾着他的后腰往深处送。

高挚突然抽出性器,在她惊喘中并拢她双腿,扭身将她面朝供案站立,晃动间撞上冰冷青铜香炉。

道袍滑落肩头,乳尖蹭过刻着《心经》的炉身,冰凉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她来不及嗔怪,肉刃就已经挤进紧致腿缝。

前端狠狠蹭过肿胀蜜豆时,罗浮玉的尖叫淹没在淫靡水声中。

这个姿势让花穴吞得更深,罗浮玉扒着神像的底座,手臂颤抖,臀肉被他撞得泛起波浪。

前液混着爱液将腿心涂得晶亮,他掐着她乳尖挺腰,看着自己的欲望在她雪股间进出。

供盘摇摆晃动着滚落,罗浮玉沾着葡萄汁的指尖在鎏金莲座上抓出湿痕。

高挚双腿此时正跪在蒲团上,可做着的事又是大不敬。

罗浮玉半眯着眼,回头咬他喉结:"呵呵呵......怎么做爱倒要比你跪经时虔诚了......"

高挚闻言一顿,深知她故意说这些来刺激自己,遂沉默地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她抱下来,背对着三清像将人抵在经阁门扉。

罗浮玉的乳尖隔着雕花木门被磨得通红,臀缝夹着他灼热滚烫的欲望上下套弄。

"要,要到了......"

缝隙中,廊下的龟背竹发出沙沙声,高挚听着各处汇集的杂音,突然很想问问身下的女人,自己以后的结局。

“罗浮玉,如果可以的话,为我养一盆冬美人吧,到时候......”

到时候,他就知道可以为自己开始倒计时了。

多肉耐活,他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在她、在他们的儿子身边多待一会儿。

罗浮玉扶着门转过身,下体的顶弄陡然间带上了恨意似的,顶地又重又凶,顶地她说话都说不完整。

“高挚......你,你以为......会成为廊下的......弃子?”

男人猛地顿住,退出她的肉穴,将人翻转过来。

月光下,罗浮玉的肌肤泛着汗湿后的晶莹,指尖滑过他的掌纹。

“你这个人,连同你的这条命,早就被我刻在身后的长明灯里了。”

高挚,我要你永远做我的灯芯。

永远燃烧,永不熄灭。

高挚的腕表磕在青铜香炉上,她喘息着咬住他肩头,指甲抠进他肩胛,足尖在高挚猛然顶进宫口时绷起。

水声、喘息声、撞击声,此起彼伏。

罗浮玉感觉尝到了一丝咸味。

像汗水,又像泪水。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罗浮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