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势待发的欲根已经兵临城下,拳头般大小的顶端时不时擦过穴口,若即若离的刺激让罗浮玉呼吸急促着去寻他的唇舌。

高挚虽然不想太轻易让她满足,但到底也没躲,衔住她的红唇与她缠吻起来。

舌尖扫过齿缝,听着她因抽插而破碎的喘息。

手下的水声和唇齿间的砸弄此起彼伏,胸腔内的氧气稀薄,罗浮玉看着男人迷离的双眼,贴上他的喉结又舔又咬:“给我.....”

硕大的顶端顶着口子处来回研磨,前端分泌的黏液混着她的花液,在两人交合处拉出银丝。

高挚自己也已经到达极限,这次不再吊人胃口,扶着昂扬就挤进狭窄柔嫩之处。

熟悉的包裹感袭来,他顶弄又凶又急,胀满感让她背脊弓成满月,罗浮玉后背在玻璃上蹭着雾气。

或许是太久不曾欢爱,这一下让她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脚趾蜷缩着夹住他后腰:"慢点......嗯......."

话尾被他突然顶入的动作绞成呜咽。

高挚永远吃她示弱这一套,像是杀手锏,百试百灵。

看着怀里的人因快感而涣散的瞳孔,果然缓了力道,却更深地碾进那处软肉。

罗浮玉趁机把高挚的衬衫撕扯地更开了,小尖牙在胸肌上留下泛红的牙印。

疼痛催生快感。

高挚掐住她腰窝狠狠抽送,耻骨撞在她阴阜上发出湿腻的拍打声。

她胸前的乳尖在真丝布料下蹭得发红,随着每一次撞击碾上他的胸口。

灵肉结合的快感让男人掐着她大腿根撞得更狠了,看着她在疼痛与欢愉间摆荡的模样,此刻她潮红的脸与当年初夜时的羞涩重叠,高挚低头去咬她的耳垂。

罗浮玉偏头躲避,迎头撞上袭来的热吻,就这么被男人掀起的唇瓣将呜咽声封在齿间。

舌尖缠舞着,空气再次变得稀薄。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气喘不休,罗浮玉咬着高挚的喉结,舌尖舔过剧烈跳动的血管,诱哄男人出声:"叫出来。”

高挚燥热难耐,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楼道。

穴肉如绞肉机般箍住他的欲根。

高挚闷哼一声,掐着她大腿根撞得更深,龟头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她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五道白痕,幽谷里涌出的热液顺着他睾丸往下淌。

直到消防栓玻璃映出罗浮玉失神的模样,楼下隐约传来记者追问护士的声响,高挚才抵着她额头将自己尽数释放。

黏腻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落,罗浮玉忽然用指尖蘸了些,抹在他滚动的喉结上:"这么烫......果然啊,某人才是在春天里发春的货色。"

高挚抓着她手腕按在墙上,正要说什么,楼梯下方突然传来脚步声。

罗浮玉灵巧地转身,腿心湿痕泛着淫靡水光,臀肉蹭过他半软的欲根。

堆积的真丝裙摆绽开扫过他裤腿,她推开他,赤脚跑上两级台阶。

"应付了记者,今晚就让你用后面那个姿势。"

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一瞬间高挚仿佛看见云虬洞壁画里勾魂的蛇仙。

鲜活的模样让他一瞬间失神。

只有在床笫之间,他才能短暂握住那根牵动罗浮玉心绪的丝线。

整理了呼吸和衣服,高挚推开了楼梯间的大门。

送走被小唐拦在二楼的记者们后,高挚回到了病房。

罗观承的体温终于稳定在36.8℃,高挚将退烧药收进袋子,沉默地听着罗浮玉对自己家几个叔伯的处置。

"三叔公不是很喜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