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把他当做一个发泄情欲的物件,好像操坏了才可以换新的。
如果有新的就好了,只要能放过他就好了,可是金子西偏偏抓住他不放,不会腻一样换着方法玩儿他,简朗害怕有一天他就算不会说话了、不会动了,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金子西也会把他当成一个性爱玩偶,放在床上,每天给他梳头发、按照自己的喜好换装,然后用那种他擅长的带着“爱意”的眼神亲吻他、进入他、甜腻的奶油灌满他。
想到这里简朗内心升出一种绝望,他等待着,而想象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金子西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仿佛真的度过了一个完美的夜晚,“你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还能去干什么,操够你了,换个人来操,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思,无聊透了,无聊、无聊、无聊,不敢想象离开了我还有哪个男人想操你。”
金子西上下打量着简朗,把他贬低的一无是处,论长相又不出众,丢到人堆里都认不出来,性格沉闷呆板,又带着一种令人厌恶的愚蠢善良,脑子还不好使,嘴巴也不甜,除了惹人生气之外说不出一点让人喜欢的话。
只有、只有身材还勉强过得去,还有个又紧又热的小嘴,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想的下身发胀,当然,当一个人其他地方都不如意的时候,总要有一个特别的地方不是吗。
那些可笑的理论只是金子西为自己讨厌简朗增加可信的辩护而已,实际上简朗的样貌周正帅气,加上高大健壮的身材,性感黝黑的肤色,无论如何在人群中都是亮眼的存在,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他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