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吧怕被误伤,他只能跑去找闫涛。
等闫涛过来,赵景川脸上两只眼睛都已经青了,鼻子还流着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偏偏赵景川好似毫不在意般,拿纸擦了擦鼻子流出的血。
他右边胳膊脱臼了,单用一只手擦血。
“不是你为什么啊,你为什么打我啊?”赵景川拍茶几控诉“你动手也有个理由吧,看我就那么不顺眼。”
“你挑拨离间。”林重说。
“我挑拨什么了,我就发了张照片,就那天拍的,是他自己想多了。”赵景川捂着鼻子,疼得龇牙咧嘴。
林重哼一声:“反正我打都打了。”
就论以前那些事,赵景川被打就不冤。
赵景川哭笑不得,几年不见,林重学会耍赖皮了啊,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打了就打了呗,他没脾气地想。
“小刘,快送赵总去医院。”闫涛说,这俩人再待在一块儿,说不定一会儿又会打起来。
秘书闻言,欲扶起赵景川,赵景川一摆手,说不用,他从地上起来,径直往外走,闫涛给秘书使了个眼神,秘书会意,急忙追上去。
两人的身影陆续消失在门口。
走廊里,秘书给赵景川递着纸:“赵总,我送您去医院吧,您的胳膊……”
“没事,不用去。”赵景川说着抓住自己的右肩,咔嚓一声,自己给自己把右边胳膊掰了过来。
秘书震惊之余,听见赵景川继续说:“习惯性脱臼而已,有几年了。”
赵景川说完,嘴角勾起不明意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