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路生控制住林重的双手,用领带绑住,他拽着林重到浴室,把林重塞进浴缸里,将领带多出来的一截缠在搭浴巾的杆上绑死。
林重双手被吊起,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陈路生一件件扒光衣服,扒不下来的,他就用剪刀把衣服剪开。
期间陈路生的手不免触碰到林重的身体,跟落了火星子似的,林重感觉被碰到那一片都烧了起来,烧得他皮肉滚烫。
随后,陈路生掏出什么,黑色的一团,扔在那堆扒下来的衣服上,他拿出打火机,将它们点燃。
火势越燃越猛,将那一堆可燃物烧成灰烬。
陈路生取下小花洒放水,浇灭了余烬,然后调了下水温。
等摸着流出的水不凉了,他手中的花洒一歪,细密的水流直冲林重的胸前,林重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胸膛猛地绷紧,身体往后缩。
可他被困在浴缸里,又能往哪躲,下坠的水流带着冲击力,落在胸前,那一块像被撩起大火,这大火正在燎原。
林重浑身发热,在浴缸里难耐地扭动,陈路生伸手摸向林重的腰,搓揉几下,又往上摸,他掌心的疤粗粝,磨过皮肤时,令林重感觉酥酥麻麻的。
他一直摸到胸前,水浇到了手上。
然后花洒挪了位置,手也跟着挪位置,挪到腰腹,挪到腿根,四处游走。
林重仿佛一个干枯的树枝,每个枝丫分叉处都被点燃了火,正在疯狂燃烧。
他热得浑身冒汗,陈路生的手落在他胯上,他很想蹭一蹭,他胀得好难受。
可他忍住了。
欲望像浪一样,一浪更比一浪汹涌,想要吞噬他,他咬着嘴唇,极力压制着那难堪的冲动。
他恨不得陈路生把他弄出血,也比这个好受,摸来摸去,四处燎火,就是不给他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