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容忽视的重量压在了沈陆扬右肩,轻轻硌着谢危邯的下巴。

声音依旧克制,像封在冰棱里的金属,震颤间无人理解的嗡鸣传来。

沈陆扬听见他用这副磁性疏离的嗓音说:“我知道。”

他知道。

隐隐松了口气,沈陆扬的手下意识向后摆,摸到了一只冰冷骨感的手。

他紧紧攥住,温差让他不明显地抖了抖。

不知道是系统死机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触碰间什么也没发生。

至少沈陆扬的易感期没有一丁点要到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