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得知世界线紊乱,又加班上了个晚自习,沈陆扬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开车多累,坐车多舒服。”
谢危邯先送詹静妙,看着她上楼,亮起灯,在阳台挥了挥手,才离开。
再偏头,沈陆扬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睡着了。
睡颜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一个S级Alpha面前,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谢危邯调高车内温度,平稳地在红灯前停下。
偏头,唇角一直挂着的温润笑意逐渐扩大,懒散的眼睛微眯,伸手在沈陆扬嘴唇上按了按。
睡得正香被打扰,沈陆扬抬手一把攥住罪魁祸首,吸了吸鼻子,不动了。
十字路口的红灯时间过长了,谢危邯眼底暗色氤氲,指腹轻轻摩挲着皮肤,红酒香愉悦地缠绕住沉睡的猎物,徘徊在颈侧,却没有进一步的侵.犯。
绅士,又阴暗。
被叫醒的时候沈陆扬还以为早上了,迷迷瞪瞪地抬手摸向声音来源,想要“关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