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这事都这么擅长,有什么是谢危邯不会的。
手背擦过嘴唇,沈陆扬站了起来,他看向门的向,故作轻松地说:“我走了,下午有兼职。”
谢危邯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笑着问:“什么兼职?”
“商店的,”沈陆扬顿了顿,是和他说清楚,“咖啡店的兼职我不去了,不吃白食。”
果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他理直气壮地留下来,但昨天他俩……继续留下会让沈陆扬有那什么的觉。
他喜欢谢危邯这个人,但他不喜欢这状态。
不等谢危邯说话,沈陆扬已经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撑着餐桌,另一手抬起谢危邯的下巴,低头亲了他一下。
少年一身冲动,又没安全,这会儿像个急着圈地盘的恶犬,皱着眉威胁:“我不管是怎么想的,从现在开始,是我的了。谁接近、接近谁,我就……”
谢危邯慵懒地勾着唇角,手指隔着自己的睡衣摩挲他的腰,抬眸,温柔地问:“就怎么?”
沈陆扬刚聚起的那点儿离愁别绪瞬间眼前这张脸冲淡了,他咬牙,没好气地说:“我弄俩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