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杯红酒般稠红醉人,酒『液』晃动,连带着眼波流转。
猩红的瞳孔因为眼底的深情而温柔,攻击『性』极富技巧的隐藏,残留的温润像一个脆弱的饵,诱导着冲动的少年突破最后一层束缚,他沉沦。
“不许动。”霸道地发出命令,沈陆扬再也忍不住,俯身一咬在了谢危邯颈侧,湿漉的唇贪吃地啃咬着柔软的皮肤,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痕迹。
男人渐渐粗重的呼吸声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沈陆扬『舔』舐了下要溢出血珠的伤痕,含混地得意:“果是诱『惑』男人□□气的妖精,那的业绩一定特别差。”
他大言不惭地评价:“不我会。”
谢危邯不显地轻笑一声,像是欲海里的一声低喘,勾得沈陆扬身体一阵燥热,运动鞋磕碰在谢危邯的腿上,鞋尖蹭动……
他毫无抵抗力,饥渴地抬起头,想要吻他。
落在后背的手抬起,手背和五指抵住沈陆扬嘴唇,在他想扯开的时候,腰间的手忽然用力握紧,突然的疼痛让沈陆扬食髓味的软了腰,趴在谢危邯肩膀上大喘着气。
刚要张嘴说话,耳朵上忽然一阵湿热滑腻的触,没有任何前奏,突然激烈地吮吸含吻二十八岁的沈陆扬犹受不了这样的开始,每次都折腾得求饶,更别提现在嫩的沈陆扬。
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身体,所有的嚣张都化为了忍耐,肩颈起伏间喉咙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柔软湿漉的唇覆盖着殷红的耳朵,湿热的腔包裹着脆弱的软骨,齿尖的每一次摩擦都要命一样,让沈陆扬浑身抖得像筛糠。
他瞪大眼睛,嘴巴压在谢危邯的肩膀上强行消音,在又一个吻后,难耐地偏过头,颤抖着耸起肩膀试图逃离。
嘴唇在动作下偏离,却落在了耳后敏的肌肤上,沈陆扬心跳凌『乱』,从耳朵到耳后一路蔓延至脖颈,红得透了。
轻微的收缩伴随着柔软唇瓣的摩挲吮吸,一颗红『色』的草莓落在耳后,漂亮得像个奖章。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血管跳动的颈侧涩意地抚『摸』着,从喉结到下颌,再到没有腺体依旧敏得不堪触碰的后颈……指腹细腻地『揉』按着每一寸肌肤,让它们泛起漂亮的红『色』,带起或颤抖或低喘或挣扎的反应。
沈陆扬眼底渐渐湿漉,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达到一个峰值,开始变得粘稠湿润,凝成『液』体的信息素对沈陆扬来说更为致命。
他太贪杯醉了酒,无力地趴在谢危邯怀里,伴随着每一次落在耳边的吻,喉结脆弱地一次次滚动。
大脑的反应逐渐模糊,对身体的却愈发敏,手臂紧紧抱着谢危邯的肩膀,随着耳垂含住的动作,整个人猛地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喘。
直到那一小片肌肤都变得湿漉漉,谢危邯才捏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
沈陆扬眼底一片『迷』蒙,看见嘴唇就低下头想亲。
谢危邯纵容地张开嘴,任由他探进来。
蔓延的颤栗顺着血管细微地传递,沈陆扬开始无意识地用脖颈蹭弄谢危邯的掌心,像驯服的狗狗,开始享受主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