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来取车的不只谢危邯,一个中年男人不远处路过,无意中瞥见这幅场面,惊小声喊:“的妈呀!现在的学生”

沈陆扬头也没回,低声骂人:“滚!”

“……”

男人又看了一眼,心里骂着伤风败俗, 灰溜溜地走了。

敢xx成年人,这种小流氓他惹不起。

骂完人的小狼狗更凶了,拧眉瞪着谢危邯平静的脸, 距离被无限消弭,沈陆扬发现谢危邯比他高很多,就算压着人他也仰视明明用了全力,谢危邯现在的姿势却完全没有被压制的意味。

谢危邯果想拒绝,他刚刚连衣领都揪不到……

“叫谁小朋友呢!”

他低哼了声,嘴角意地勾起来,直地指出:“你都没反抗,你就是……看好。”

出于某种难以说明的原因,他没用“喜欢”这个词。

谢危邯垂眸,稠黑的瞳孔深邃神秘,鸦羽似的睫『毛』遮住半个瞳仁,笑不语。

沈陆扬被看后颈发痒,心跳越来越快,施压者此刻像个被审判的,焦躁不堪。

他肯定自己:“承认吧,你看好。”

谢危邯勾着唇角纠正:“是喜欢。”

沈陆扬手指蓦地用力,还是太嫩,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就被说红了耳朵。

“不知道,现在……心跳很快,不太对劲儿,搞清楚。”他不讲道地凑近,仰着头,鼻尖快要贴到谢危邯。

他语气强势地要求:“你既然喜欢,就让去上班,听懂吗?”

谢危邯抬眸,眼底的沉静看沈陆扬呼吸一滞,耳垂一痒,被微凉的指腹『揉』捏着。

“是在和撒娇么,”谢危邯像在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狗,仿若不甚在意地评价:“确可爱。”

沈陆扬怔愣几秒,热意后知后觉地爬上脸颊,他嗤了声,笨拙地掩饰慌『乱』:“是又怎么?又不占你便宜,只是想看着你,你害怕了?”

手指『色』厉内荏地收紧,这种情况下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讲道:“不是流氓,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他顿了顿,补充:“不是男朋友,不是同.『性』恋,只是”喜欢你的脸和你身上的味道。

后面的话沈陆扬没说出口,太像流氓了。

个人的腿互相贴着,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传达着充斥暧,昧的体温。

因为沈陆扬不熟练的『操』作,谢危邯的膝盖很恰好地抵在了他腿之间,他动作幅度稍大就能磕碰到……更是为那句“不是同.『性』恋”抹上了一层似是而非的意味。

谢危邯绅士地拒绝,唇角的弧度都透着温柔体贴:“不会和小朋友交朋友。”

再三被强调年纪小,正处于“19岁的身体29岁的心灵太早熟压力好大”叛逆阶段的沈陆扬听心头火起,不爽地说:“十九了,叔、叔!”

谢危邯的手指自然地落在他后背,曲起的指尖顺着脊骨的凹陷,力道极轻,又难以忽视地下移。

细微的触感穿过布料,后背炸开一片酥麻,沈陆扬瞬间僵住,思维被夺走,全部集中在那一条被抚过的肌肤上。

为了忍耐住喉咙里的干痒,呼吸被迫放缓,却越压抑越明显。

勾走魂儿的指尖一路下移,在颤栗不停的青涩身体上游走,最后,意味深长地停在尾椎上方,缓缓打着旋儿。

低沉慵懒的嗓音响起,不经意划过耳畔:“小狗狗,想知道对叔叔是么感情么?”

你才是狗!

沈陆扬努力忍住点头的冲动,咬了咬嘴唇,强迫自己不要躲开腰上若即若离的手指。

清澈的嗓音变低哑,努力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嗓音干涩地问:“你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