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猛地一跳,瞪大眼睛看向谢危邯,激动知道该说么。
“是那天拍的!你还记吗?!是我拍的,当时我坐在沙发上,你抱着我,我们两个这样坐着……”
“记,”谢危邯指尖划过屏幕,眉眼舒展,“还有很多。”
“嗯,你上课的时候我在门外也拍很多张,应该在后面,”沈陆扬快速地一张张翻着,急于确认,“都在……都在!你穿着我的运动装,坐第一排!旁边是方易,真的在!”
沈陆扬庆幸地攥着手机,激动到指关节泛白。
除却被反复篡改的记忆之外,还有真实的东西可以证那短短四天的存在是幻觉,是假象,是两个人真真切切的遇。
仔仔细细地翻知道多少遍,沈陆扬翘着嘴角把这些照片传给谢危邯。
就像黑白的记忆被染上颜『色』,那些无望的日日夜夜也有抚慰,他膝盖挨着谢危邯的腿,吃一大口面,心里的酸涩被稍稍安抚,回想那四天也会全是难受。
“谢老师,你那时候太野,才十八岁就那么会,且也特别喜欢我,我招架住。”
谢危邯帮他剥一盘虾,推到他面前,似地问:“很喜欢那时候的我?”
沈陆扬一点防备都没有,吃着虾点头:“喜欢!又纯又欲的alpha大学生……且你还穿校服,演学生会长,你那天……特别,特别……嗯。”
抓抓红透的耳朵,沈陆扬感慨:“你么时候都这么喜欢我,我觉我么时候也都会喜欢你。”
谢危邯眸光微闪,置可否地笑声:“十八岁的你呢?”
沈陆扬假思索:“十八岁的我也肯定喜欢你,就是知道会会演一出强取豪夺,我那时候比较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