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指尖一下下轻敲着重复绷紧动作的肌肉,闻言喘息着开口:“疼。”
沈陆扬一顿,依旧恶狠狠,但嘴上的力道放轻了很多,亲了亲他喉结,威胁:“害怕就乖乖认错,答应我以后都不能对别人使用暴力,快说!”
穿着干净t恤的大男生压在椅上,西装凌『乱』的男人坐在他腿上,埋进他锁骨边亲边咬人,从未有过的痛感和愉悦时传达,谢危邯享受地眯起睛。
明明自己像只恃宠而骄的狗狗,要凶狠地命令主人,他挑选一条最漂亮的项圈,不然不戴,要反咬一口……
索对方乐于宠着他,无论是十年前的在,是十年后。
每一时间线的谢危邯,都会宠着他。
“我错了,医生,”谢危邯低头,用鼻尖蹭他耳朵,耳鬓厮磨间,青涩的嗓音喘息着喊他。
“哥,沈哥,哥哥。”
沈陆扬浑一抖,鞋尖猛地抵住前面的桌,一股热流和酥麻时攀上脊椎,自尊极大满足后的精神快感时攀升,他差点……
掩去底的欢.愉,谢危邯低头,顺从地吻住他嘴唇,一副小白兔乖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