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口气,猛地后撤一步,谢危邯像是没有准备,竟然真的他挣脱了出去。

沈陆扬嘴角翘起来,是太嫩了小朋友?

他没来得及笑出声音,谢危邯跟着上前半步,虚拦在他腰上的手忽然用力,掐住腰侧的肌肉,按布娃娃似的用力将人按进了怀里。

“嘭”的一声。

该撞上的不该撞上的地方全撞上了。

沈陆扬耸起肩膀吸了口气,感受着腰上的手指警告似地『揉』按了一圈,刺激得呼吸都放轻了,用尽每一丝力气减小体动起来的幅度。

谢危邯低头,咬破的唇角让整张脸多了几分易碎感,引人肆虐。

看着沈陆扬的睛,仿佛很好奇一样,问:“沈医生去哪?”

舌尖无意似地『舔』了『舔』伤口,轻微的刺痛让人兴奋,偏神情是和语气完全相反的波澜不惊。

“好痛,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嘴唇薄得恰到好处,形状漂亮,颜『色』红润,看起来就非常好亲……因此让伤口显得格外突兀。

沈陆扬心虚地移开睛,不敢看他,干巴巴地商量:“这次咨询我不收钱,这样行吗。”

谢危邯不知道他哪句话取悦了,弯着眉,愉快地开始笑。

钱不是问题。

不是钱的问题。

沈陆扬读懂了他的意思。

青春蓬勃的体随着愉悦的笑声微微震动,随着紧密的距离清晰地传达,沈陆扬只能小心翼翼地后退一点点,企图拉开点距离,却按着贴了来。

接触间更加尴尬。

似乎连热度体温都无所遁形。

沈陆扬脸颊烫热,头皮发麻,在心里默念八百遍“别在这时候丢人”,才张了嘴,用尽毕生忍耐力,劝自己年轻的爱人『迷』途知返。

“谢危邯,你今年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八了,我比你大十岁,你是大一的学生……”喉结不安地滚动一圈,在谢危邯玩味的神里,他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的道德『操』守不允许我对一学生做什么。”

谢危邯漫不经心地挑眉,指出。

“你……了。”

沈陆扬低头,下一秒脸红到要爆.炸,语无伦次地解释:“这是正常的生理象……我以出这种象,但我不会允许我自己进一步对你『乱』来,你年轻你不懂事,我总要懂,对不对?你听话……”

谢危邯似乎打动了一些,松开手,按住他肩膀,把人按坐在椅上。

狭长的尾微微垂着,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沈陆扬西装裤的褶皱上,在沈陆扬看得面红耳赤起逃跑的时候,他单膝跪在了椅上,膝盖不偏不倚,恰好卡在他双腿之间的椅处。

两只手落在椅扶手上,居临下地看着怜的辅导医生。

距离过近,红酒香愈发浓郁,沈陆扬呼吸间不知道吸入了多少。

他鼻尖发热,大腿用力,不自觉往椅背上靠紧,企图保持一点微弱的距离。

“我”

“沈医生。”

前的薄唇微张,谢危邯指尖落在沈陆扬无处安放的手背上,十指缓缓交叉,微凉的温度让指腹显得格外柔软,触感清晰地透过皮肤传达。

沈陆扬指尖难耐地蜷缩了一下,又强行忍住,抬头看他:“怎么了?”

谢危邯扣住他温热的手指,缓缓举起,停在唇边。

清澈低哑的嗓音像撞进瓷杯的一块冰,敲在沈陆扬心尖尖。

“你知道我今年大一,是什么意思么?”

凤尾笑起来翘起一道诱人的弧,低头,薄唇吻在沈陆扬的手背,留下了湿润的触感和浓郁到殷红的信息素……

沈陆扬手臂一颤,像喂了一颗会上瘾的糖,明知道后果,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