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仿佛把谢危邯的身体当成了一块画布,努在上面画着可口的草莓,和夺命的毒蛇。
直到两个的呼吸都不再平稳,紧紧拥的胸膛里,心跳的节奏失控。
沈陆扬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随手用手背擦过唇边的水渍,不忘亲他嘴唇,自信地含糊问:“是不是要……坚持不住了?”想碰他了。
谢危邯坦然地承认,被勾出情.欲的身体变得格外不同,连脸颊都染上勾的淡红。
像个修炼万,贪恋间情爱不想成仙的大妖,再漫长的生命,再强大的修为,也比不过与小书生的春宵一度。
小书生沈陆扬听得胸口和脸颊一起烫,低头俯视着谢危邯的“狼狈”,心口一跳,忽然开口。
“叫学长,叫了就给提示,不然不给,让硬猜猜不到。”
小书生还喜欢演话本,有趣得很。
谢危邯藏在领带下抚过柔软的床面,仿佛床面是某个的肌肤,『摸』得那样认。
沈陆扬等得急躁,想要催促的时候。
谢危邯声音低哑地开口,像乞求,又像漫不经心的戏弄,低声喊他:“学长。”
沈陆扬心脏猛地一跳,欲.念被开了闸,倾泻而出。
他一把按在谢危邯肩膀上,推着一起倒在床上,双手撑在谢危邯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
地理位置的优势会给沈陆扬不一样的体验,让他确信此刻的谢危邯“毫无反抗之”。
被叫了学长,沈陆扬满心旖旎,语气也软了,红着耳朵说:“提示是:很喜欢的东西,也有。”
谢危邯闻言眯了眯眼睛,曲起左腿,膝盖顶起,紧挨在沈陆扬因为姿势而绷紧,变得敏感的腰侧。
语气不紧不慢,逗弄着小狗:“很喜欢的东西……都在身上。”
一辆飞快的车开了过去,偏司机是个言谈举止皆优雅的绅士,此刻还被他绑在身下。
沈陆扬面红耳赤也只能受着,还有儿喜欢谢危邯少见的开荤。
可能身上这身和平时不一样的衣服,对谢危邯也有些影响。
享受游戏的好像不止他一个。
沈陆扬被撩的腰软,抵在腰侧的腿明明没什么温度,却烫得他浑身颤栗,差趴在谢危邯怀里。
“不许动,”再开口声音也跟着抖,下识追逐舒服,没什么气势地要求,“腿也不行。”
谢危邯膝盖依旧在他腰间移动,一,一寸寸,磨地勾起他难启齿的欲.望。
味深长地问他:“『乱』动会有什么惩罚?”
沈陆扬刚要命令,膝盖忽然一动,磕在柔软有痒肉的腰侧。
他瞳孔收缩,咬紧嘴唇,手肘无地弯曲,再也支撑不住,整张脸埋了谢危邯的颈侧。
耳朵忽然被咬住,谢危邯玩味的声音钻入耳畔,“嗯?不舍得罚么,学、长?”
沈陆扬要被谢危邯这个妖精诱『惑』傻了,腰软心也软,只有嘴硬,被自己的废物气到,气急败坏地要求:“不许释放信息素!”
谢危邯“嗯”了声,曲起的腿放回,半字不提“刚刚也没有释放信息素”,安抚地给他甜头:“还有提示么?”
沈陆扬后后觉动权又不在他身上了,面前就有个拿回来的好机会,缓了缓,迅速撑起身体,重新居高临下。
“提示不是白得的,要付出一代价。”
“什么代价?”
沈陆扬指尖挑动他衣摆,拽了一下,看他『露』出的锁骨,细链就搭在锁骨窝里,漂亮死了。
“……给买了件衣服。”
“要说谢谢学长么?”
完全没得到预料中的反抗和质疑,沈陆扬无形之中再次被反制。
他拽着谢危邯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