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地移开,掐着腰侧,顺着鲨鱼肌的纵深继续帮他按摩。

沈陆扬绷紧的身体放松了点,重抬起头。

眼角扫到谢危邯被纱布包裹的脖颈,鼻尖还能嗅到清晰的血腥味,他像个刚变的吸血鬼,完全没法抵抗地凑过去,轻轻吻了吻纱布。

“谢老师,你受伤的样好漂亮。”

谢危邯若所思,薄唇勾起,同样缠着白『色』纱布的左手扣住沈陆扬受伤的右手,放到唇边吻住。

痛感在爱抚间变得模糊,沈陆扬呼吸发烫,目光落在他眼底。

鼻尖发热。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两个人都还受着伤呢,别那么畜生,谢老师脖很疼。

臭不要脸沈陆扬。

好想咬他。

谢危邯完整地洞悉了眼前小傻的全部心理活动,薄唇微张,含住心虚蜷缩的指尖,湿漉的触感让沈陆扬呼吸猛地急促,又强作镇定地咽了咽口水:“谢老师,要不……睡觉吧?好晚了。”

名词的睡觉。

他怕再这么闹下去,他做不了人了。

畜生啊沈陆扬。

谢危邯半垂着眼睫,眼神缱绻地看着他,沙哑的嗓音旖旎又暧.昧:“喜欢?”

喜欢得不。

沈陆扬喉咙滚动,嘴巴里干涩异常,忍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