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因的,这『药』就像一杯真正的浓郁的热可可,亲自尝了,沈陆扬没办法第一时间发现自信息素的不同之处,口腔的感觉只有“喝”。

在谢危邯幽深的目光,他又喝了一口,却没再咽去。

而捏住谢危邯的颌,俯身吻了上去。

裹着甜蜜外衣的『药』从沈陆扬嘴里淌到谢危邯的舌尖,被真正的热可可覆盖后,以假『乱』真到他不免恍神,愉悦地享受起藏匿在真真假假里的欢.愉。

沈陆扬第一次这么做,动作生疏地让一部分『药』『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线条清晰的颌滑落到喉结,像一条禁忌的线,幽暗地没入领口。

沈陆扬等着谢危邯吞掉最后一滴『药』,始吸吮他的舌尖,到发麻发痛,他难受的微微皱眉。

跪在椅子上的腿挪动着,鞋尖不停晃动,嘴里含糊地阻止,对方才松嘴,什么没发生一样,轻柔地落一吻。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分,经深深地陷入了愉悦的茫然,空气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在他作弊一样喂了『药』之后。

谢危邯安慰地『摸』着他耳后,沈陆扬却没法忍受。

他低头去亲谢危邯的后颈腺,手指抚『摸』着敏感的耳朵,甚至不再压抑喉咙里的喘……明明那里经明显了,为什么还没有信息素。

“扬扬,”谢危邯“贴”地适时口,嗓音温柔包容,遮掩住最终的目的,“并没有那么难受,不要执着于信息素了,难受了么?过来,我帮你。”

“不行,我再试试……谢老师你别动,我再试试。”『药』劲儿那么大,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沈陆扬无法忍受谢危邯疼,他无措地左右看着,脑海里一片茫然。

以前亲昵的时候,谢危邯最喜欢他做什么?最受不了他做什么?

扭动间手里的瓷杯晃动,『药』『液』倾洒的前一瞬,沈陆扬忽然想起谢危邯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对他做的,还有在谢危邯的卧室,强迫灌入喉咙的红茶……

沾湿的衣服黏腻难受地紧贴在皮肤上,每一次贴近都冰凉又诡异……

沈陆扬紧张又害臊地用手背擦掉了嘴唇上的湿漉,喊了声“谢老师”,在对方的凝视,喉结滚动,抬起瓷杯始喝。

吞咽的速度故意慢于倾倒,难以咽的粉『色』『液』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流淌,渗出嘴角,抚过滚动的喉结,留湿漉的粉『色』痕迹后,辗转陷入凹陷的锁骨窝,多到溢出,沾湿了衣服……

沈陆扬最后干脆仰起头,微皱着眉,任由杯里部的『药』『液』从巴洒落,冰凉的『液』滑过肌肤,激发的刺激让人脚背绷紧。

他呼吸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看向谢危邯,眼底被感受『逼』的湿润,扯着领口,眼神闪躲地哑声说:“谢老师,『药』……洒了。”

谢危邯指尖落在他唇上,停留一秒,顺着粉『色』的湿漉水迹滑过颌,最后停在微颤的喉结上。

低沉的声音同样在压抑着什么,披着层人皮用最后的克制耐心地附:“浪费了呢。”

沈陆扬呼吸猛地一急,挺动胸口,凑近,整个人绷紧的像一张岌岌可危的弓,视线终于落在谢危邯眼底,红肿充血的嘴唇张:“不能浪费,你帮我……弄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