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告诉别人,就算被抓进去再出来也要杀了他。
云寒吓得谁也不敢说,受伤了也没人现,如不是饿晕了,又恰巧被方易看见手腕上的伤……
这个月云寒手没钱了,五个人就让他“没钱用人顶”……也算是幸好詹静妙和彭俊头脑一热跑去跟踪了,不然后不堪设想。
沈陆扬昨天梦都是云寒哭着和他说“老师救救我”时候的模样,他久没情绪波动这么大过了。
如他看见伤口的一时间,就想办法问出云寒到底遭遇了什么,就不会有后面这些,更不会差点让云寒遭遇昨天的……
沈陆扬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子:“那三个人威胁云寒他还有同伙,就算抓住他同伙也会『骚』扰云寒,报复他。警察那边还没问出来,云寒不敢一个人回,我和宗老师也不放心让他自己住。”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对一个oga学来说,除了“不要一个人夜路”这种宽泛的建议,大多数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帮他。
气人的是联系长,长忙着开会工,敷衍地说上下学坐校车能出什么……
一个没有朋友、爸妈都不在乎他的学。
沈陆扬触动大,自内心地想要帮他。
谢危邯把他的表情都收进眼底,眼睫微垂,目光淡淡地扫过桌面,笑着说:“简单。”
沈陆扬抬起头,双眼期待地看向他:“什么办法?我想了一晚上了,气死我了。”
谢危邯眼神温润平和,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吐出冷静的字眼:“调查,找到,处理。”
前面两个词沈陆扬还在点头,三个词直接让他警报拉到最响,他瞬间提高声音:“什么处理?”
谢危邯微微一笑,『揉』了『揉』他顶:“字面意义上的。”
沈陆扬顾不上在办公室了,一把按住他的手,眼睛瞪大,压低声音又快又急地说:“谢老师,不能这么想,犯法的情不能做!不是答应过我么,我说不能就不能做,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