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道:“那我们继续走吧。”

他们继续抬脚下山,但刘亚茜自己哪里经得住这番折腾,每下一步,身体里的肉棒就跟着一阵蠕动和勃发,死死顶在宫口的位置,即使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干,带给女人的性快感也是无比的强烈。

关岳更是爽上加爽,抱着女人一下一下地走着,鸡巴被吮吸的感觉就一下一下地从尾椎麻到后脊。

他兴奋地抓紧了女人的腰,一边在她耳边喘息,一边舔着她的敏感点。

短短十分钟内,女人已经感受到了数次高潮,爽的被抽干了水和力气,连话都说不利索,只能被倚在关岳的身上。

关岳见她走不动了,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还受得住吗?”

刘亚茜呜呜地发出呻吟声,轻声抽泣。

但这样的声音却更惹男子兴奋,关岳原地站立,抱着女人的腰就是一阵大开大合地操干。

刘亚茜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声,那密集的抽插声无比小声与隐秘,但是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却显得格外明显。

关岳正是抓准了小叔和吴寺朝前走的这段时间狠狠输出一番,直到关衡山又一次开口:“怎么又走不动了?”

关岳这才停下操干,流出汗水和刺激出来的口水,扶着女人一下下地跟上去:“叔母她脚崴了,行走有些困难,我正扶着她呢。”

黑暗里只能依稀看到小叔那雄壮身躯的剪影和侧脸的棱角分明。

“是么?不急,慢慢来。”关衡山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意味莫名,“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关岳愣了一下:“那正好。”

于是四人在石阶上站着休息,他们靠的非常近非常近,关衡山知道,关岳没有动,因为自己的存在让侄子不敢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看着吴寺那还放在自己裤裆里的手,拍了拍他的脸:“手机给我。”

吴寺将开着手电筒的手机递给他,关衡山一把将手电筒关掉。

关岳:“小叔,怎么没光了?”

“节省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山,万一发生些突发状况就不好了。”关衡山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在吴寺的肩膀上用力一按,低声贴咋吴寺的耳边说道,“你男人在搞我老婆,搞得老子都硬了,你也给老子口一下怎样?”

即使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但关衡山依旧能感受到吴寺那惊愕的眼神。

他的语气让人生出无法抗拒的意味,关衡山手上一个用力,在黑暗中,吴寺直接被按了下去,被迫跪在了关衡山的身前。

关衡山根本没有多加掩饰,伸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刺耳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关衡山说道:“正好上个厕所,尿堆得太多了,啧。”

说着,他从裤裆里掏出那把大弯钩,包皮彻底褪下的肉棒此时早已被兴奋而溢出的前列腺液给裹得湿漉无比。

那气味又浓又臭,估计关岳那边都能闻到这股被闷了一天的屌味,但关岳怎么也想不到,此时他那视作珍宝的爱人,正跪在小叔的面前,被小叔抓着头发张开了嘴,含住了那腥臭硕大的龟头。

吴寺双目通红,这么多年,他从未出轨,此时他正跪在关衡山的面前,被抓着头发含住了龟头,品尝到了那与关岳完全不同的雄臭。

身后的关岳正在操关衡山的老婆,而自己正跪在关衡山面前给他口。

这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刺激的场面。

熟男的滋味就是不一样,35岁的年纪,在小年轻面前确实有些大了,但是只有真正品尝到了男人的大屌,才知道原来有些男儿,即使年岁渐长,可是他们胯下的味道却半分不减,反而更加好吃。

这种大弯钩形状的屌,一插进嘴里就死死抵住了上颚,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