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岳分开了他的双腿,低头吻他的眼睑,然后到下巴,喉结,胸膛,然后是腹肌。同时手慢慢抚摸着他如同绸缎般顺滑又细腻的身体。
略微带着薄薄的茧痕的手掌抚过身体的感觉如同窜过的微弱电流一般,让吴寺发出一声又一声舒爽的叹息。
虽然这四年来性爱做的循规蹈矩,一成不变,但也不是全无感觉。只是以前吴寺玩的够大,知道能被关岳插的更爽,所以心中有抱怨。
四年的时间,关岳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仅仅只是几下爱抚,就让吴寺胯下那根大屌勃发硬了起来。
他长出了口气:“唔,操,好爽,硬死了,阿岳一起弄。”
他伸手去扳关岳胯下的大屌,企图想让两个人的硬屌抵在一起上下摩擦。
但关岳充耳未闻,抓住他的手按住,然后跟着流程在吴寺的身体上温柔地抚摸后,低头将他抱在怀里,开始与他接吻。
吴寺愤恨地叼住他的舌头,在与他接吻时轻咬了一口。
关岳一顿,再继续温柔地吻他。
真是块木头!
吴寺哈啊哈啊地仰头,按着他的后颈与他深深地接吻,关岳将他的双腿放在腰间,手指挤着润滑油开始为他扩张。
由于关岳对性爱上真的不算热络,所以吴寺后穴十分紧致,手指插入时都带着无比的艰涩和阻力。
当硬邦邦的指关节抵住了肠道内的某个点位时,吴寺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呻吟。
关岳温柔地对着那个点一下一下地抽插碾压着,另一只手挤了润滑油开始为吴寺打飞机。
前后夹击,爽的吴寺连连大叫,嘴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真尼玛爽!你手指好粗,插得老子爽死了!”
关岳平时管得很严,不让他说脏话,闻言停了动作,用责备地语气说道:“不许说脏话。”
吴寺难耐地出气:“阿岳,我们在做爱!你能不能,唔,别这么扫兴!”
如果要惩戒我,好歹也打我的屁股啊,这么不痛不痒的训斥,真是……一点都不懂情趣。亏他这些年没少给关岳发过重口的GV,居然一点都没学到。
后穴被一点一点扩张着,身前硬挺的肉根也被撸出了水。
两个人接吻吻的温柔又缠绵,嘬嘬嘬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绵绵不绝,直到身体扩张完全后,关岳抽出了手指,擦干净手,随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塑料撕扯声,挤出润滑液的噗嗤声,以及戴套时套子无法承受关岳胯下的巨物而发出的细微的紧绷声,最后重重的身躯压了下来,两个结实有力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关岳亲了亲他的耳朵:“疼就说。”
吴寺:“嗯……”
关岳一边温柔地吻他一边抬高他的屁股,稍稍压低身体,那根上翘的硬屌就抵住了他已经扩张完全的后穴,轻轻地顶了进来。
“啊啊……”即使如此的温柔,即使完美的扩张到了四根手指,那根粗大的巨物依旧是不容小觑。
“操,太大了!”吴寺抓着头发,挺腰呜咽起来。
“疼?”关岳立马停了下来。
吴寺一口气没接上,单手捂住了脸。做爱其实就是要享受疼痛中带着的满足与充实,这种粗暴因子更能让性爱更加狂热。
说简单就是欲拒还迎。
本该心照不宣的交合却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停下,让吴寺不得不无奈叹息。
他以前不是没有开口说过,例如
“操我!别管那么多了,干死我!就这么干我会很爽。”
“干死我,你粗暴点……”
但每次说出这种能让对方热血沸腾的话时,关岳都会愣住,然后埋着脑袋变得更加磨蹭。
“不,不疼,你继续吧。”吴寺